sky总觉得最近身体提不起劲,担心是发情期快到了。因此,他提前做了准备。
抑制服用剂,咀嚼片,抑制贴等等这就是Omega最辛苦的时候,和alpha不同,alpha的易感期基本上可以单靠咀嚼片就能熬过去,或者有高匹配的伴侣甚至不用咀嚼片就能度过易感期。
Omega真的是承受了太多。
因此国家在保护Omega的措施总是很多,尤其是防范方面。言归正传,rian看着sky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他希望今天sky能休息,反正活动布置的也差不多了,只剩下调整的。
然而sky检查自己可以帮忙,何况phai还在练球呢,热恋期间的小情侣可是很难分开的。
“我还是想帮些忙,我没事的。”sky耐心的跟rian说,“以前我也是自己一个人度过发情期的,没问题的。”
“以前自己度过?”rian抓住关键词而皱眉,“那个混蛋呢?"
"他有事要忙啊,”sky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不聊他了,我去美术室把最后的材料搬过来。”
然后sky一溜烟的跑走,留下一脸生气的rian。
他发誓等 phai练完球后就告状,气死了。
最后他还是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
在rian面前强装自己没事,但其实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全身都在发烫,冷汗直流,找借口跑到美术室也只是为了打抑制剂。针剂是他们最后的手段,但很显然的sky已经错过打针的最佳时机,现在的他浑身酸软无力,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把自己缩在角落,没有力气呼救,更没有力气移动,只能等rian气冲冲的来找他,然后把自己丢给同样生气的phai吧。
想到phai生气又但心的模样,他的眼皮很重,抬不起来,没办法看到来的人是谁,这个人轻轻的把自己脖子后面的抑制贴撕了下来,他可以闻到自己的味道瞬间占满整个教室,这时他心中的警铃打响。
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会被别人闻到的。
于是他强迫自己睁开眼,因为情欲带动的生理泪水让他的视线雾蒙蒙的,看不太清,但他很确定的是这个人绝对不是phai。身形不对,最重要的是味道不对,这个味道很熟悉,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但他不是phai。
sky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但在对方的力量之下那些挣扎没有丝毫作用。
“sky……我带你走。”
不要!放开我!
sky没办法出声,他用力喘息着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拖,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有没有喊出来,他不断地呼喊着phai.
phai你在哪?
然后sky在昏睡之前,听见又有人来了的声音,而他们似乎在争吵。
他没有听清楚,所有的声音好像在水里一样模糊,最后他失去了意识。
——
他在一个熟悉的房间里醒来。
雪松的味道包围着他,只是这次的感觉不再是温暖,而是风雪的清冷。
虽说是如此,他还是知道自己在安全的地方醒来,只是免不了一顿挨骂,毕竟他强撑的事情肯定被告状了。
“phai……”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沙哑,身体还在烧着,但没有之前那么不舒服了,看来应该是打了针剂了。
听见声音床边的人立马靠近,宽大的手掌触碰sky的额头和脸庞,满脸担心的样子。
“你还好吗?”
当他听见rian把他叫走说sky 好像出事了,他吓得魂都要飞走了,浑浑噩噩的把球队交给其他人,飞快地奔跑,看到lily他们把昏迷不醒的sky背出来,然后交给他。
接着在众人的担心之下,飞似的把人带回医疗室。
“除了浑身酸痛外,一切都还好。”sky笑道。
见他还有力气调皮,phai悬着的心总算平安落地了,又是生气又是无奈的看着他,没办法谁让他喜欢,舍不得骂他,这么不听话还调皮的爱人只能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