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无奈,仿佛这一刻永远停留,脑海中不断回想起从前的心底的欢愉时光,心中泛起阵阵酸楚。
宫尚角(苦笑不得)你当真没有心吗?每年的期盼都是我的自导自演吗?
宫尚角(狠戾心道)没事的,只要最后还是我不就好了,阿澜!
小雨忽至,淅淅沥沥的落在窗沿上。
………………
风云澜跌跌撞撞来到后山雪宫,她咬紧牙关,她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到全身,仿佛有千万根针刺穿了她的每一寸皮肉。
女子身行猛地一顿,神情在一瞬间的恍惚,雪落湖中,湖畔的雪莲被镶上一层暗红,血在黑色的土壤里蔓延开来,渗透到莲花的深处。她闭上眼睛,希望能逃离这个噩梦。
雪童子(童年)(他一个健步冲上前去)阿澜~
雪公子(大步而来,在他们面前止住脚步)这是犯病了?
雪公子(狐疑不决)不……这症状不像
雪童子(童年)(眼中戾气一闪)反噬……不好
几个时辰后………………
风云澜幽幽转醒,眉心微微动了动,做起身了
风云澜(纤眉一挑)幸好有你!
#雪童子(童年)(他愣了一下,眉头微皱)近些日子,你不能动武,你母亲的功法虽强悍霸道,但你因知道是以什么为代价的。
#雪童子(童年)近日我会看着你的,旧人旧事重提对你只是牢笼而已
风云澜(眼神闪了闪)雪童子若我说宫门和雪公子有危,不让你前去迎救和冒险,你会听吗?
风云澜(双目蒙上了一层冷意)雪童子,不必在意,大概我这一生都困在这个名为遗憾与无奈的枷锁里了
他没有说话,抬手扶了扶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就像小时候一样,仿佛无声的安慰。
风云澜(先是微微吃了一惊,然后轻轻扬唇一笑)以前你总是这样哄我睡觉,怎么现在还是呢!
翌日清晨,雪公子煎好药过来,便见她今日着一件白色轻纱羽衣,长发挽起,凭栏而望,如羊脂玉般的细腻的肌肤,在光亮下更显苍白无力。
雪公子(轻唤)阿澜~
她悠然转身,发丝随风轻扬,不经意间眼眸轻抬,宛如山间清泉般清澈透明,纯净中带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冷。
雪公子阿澜进屋,把药喝了
风云澜(淡淡一嗯)
风云澜(微微颔首一笑)谢谢照顾
进屋时,风云澜就见他眉眼疏淡,衣摆如流云,手中拢着一卷书,静静看着,谦逊温和。
风云澜(眼底闪过一抹喜色)阿兄
月公子听到声音,眼眸轻抬,那双清浅的眼睛,敛在纤长睫羽下,平静剔透,像浸在冰雪里的琉璃,清冷冷的,只轻轻一眨便漾开潋滟波光。
月公子(温和一笑)阿澜,可想为兄啊!
风云澜(弯美浅笑)嗯
………………………………
月公子阿澜,不能试着放下过去吗?
风云澜(她神情平淡,从容一笑)兄长,你觉的我能吗?
风云澜月宫还要兄长看守,毕竟执刃大人还三域试炼之地,兄长应当较忙,澜儿就不久留兄长,请回吧!
她的笑容突然凝固,嘴角的弧度逐渐放平眼神变得犀利而具有穿透力,仿佛能直接看穿对方的心思,方才的温和荡然无存,只剩下让人难以招架的审视。
静默,她不由用力甩了甩头,想甩掉一切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