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秦的深宫之中,阴谋与权力的斗争如同暗流涌动。
无人知晓其深处的漩涡。
秦榆,这位灵魂来自异世界的太子,与月卿,那位妖族狼王的缘分,早已超越了时空的界限,无疑即将成为一段传奇。
然而,这段传奇背后,却依然隐藏着无数的危机与挑战。
“什么?秦榆还活着?”
萱皇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愕,她的嗓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夜枭的嘶鸣。
她坐在华丽的凤椅上,身着金丝织就的凤袍,头戴璀璨夺目的凤冠,然而这华丽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冷酷无情的心。
三皇子秦令站在她的面前,面色苍白,声音颤抖。
“母后,秦榆确实还活着,而且……而且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计划。”
萱皇后的眉头紧锁,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她精心策划的情蛊,本应无声无息地夺走秦榆的生命,却未曾想到,竟会失败。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难道真的是那个月卿,那个妖族的狼王,出手相助?
“该死的,莫不是那个月卿……”
萱皇后的手指紧紧地捏着茶杯,仿佛要将其捏碎一般。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当初就不该留着他。
登基大典的前夕,宫中已是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
然而,在这热闹的背后,却隐藏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今夜,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萱皇后的心中清楚。
如果不能在今夜解决秦榆,那么她所有的计划都将付之东流。
“哀家这张底牌已经被秦榆发觉了……很好,秦榆,你非要逼哀家动手是吗?”萱皇后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她的眼中闪烁着狠毒的光芒。
“看来,母后,我们只有最后的底牌了。”
秦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他的目光坚定地看着母后。
“不错。是生是死,在今夜一战。”
萱皇后站起身,她的身姿挺拔,如同一尊不可侵犯的神像。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
“你去通知鬼灵族的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让他们今天晚上围住皇宫,哀家去找东厂那姓洛的,这次必然要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南秦江山!”
萱皇后的命令如同利剑一般,直指秦令的心脏。
“是!”秦令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转身准备退下。
“等等,事情办成以后,你自己去处理你那蠢哥哥,这江山只能是一个人的,哀家想你不会心软的吧?”
萱皇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她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锁定着秦令。
“放心,母后。”秦令的声音中没有一丝犹豫,他的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
“去吧。”
萱皇后挥了挥手,示意秦令退下。
当秦令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萱皇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她的目光透过窗棂,望向那天空上的晴日,心中充满了对权力的渴望。
“这天下,只能是我们莫家的。秦榆,和哀家斗,你还嫩着呢。”
萱皇后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如同夜风中的低语,充满了阴冷与威胁。
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鬼魅一般。
……
“洛姑娘,真的要分开了?”
许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舍。
她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对即将分别的红衣女子的深深眷恋。
她的身旁,小侍卫拂晓骑着一匹健壮的黑马,忠诚地守护在她的身边。
她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那位红衣女子。
女子的红裙如同烈焰一般,在马背上随风飘扬,那鲜艳的色彩与她清冷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腰身被一条精致的腰带紧紧束起,展现出她那劲瘦而优美的线条。
一头如墨的青丝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只在鬓角处别着一支红艳的罂粟花钿,为她那本就清冷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
“许碎将军,我想我应该送你送的足够远了吧?”
洛虹的声音平静而淡漠,她的目光直视前方,没有回头。
“是的……确实耽误了你很长时间。”许碎的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责。
洛虹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她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感的波动。
“那倒没有,我正好也来京城办事,全当顺道送送了。”
许碎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洛虹的身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位美丽而神秘的女子的好奇与迷恋。
她支支吾吾地问道:“那,那以后还能见面吗?”
洛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是要去看秦榆太子的登基大典是吗?”
“是的。”许碎的回答坚定而有力,她的眼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盛典的期待。
“那,还会见面的。”
洛虹的声音中终于有了一丝温度,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未来的一丝期待。
“好了,前面这个路口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将军保重。”洛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告别之意。
许碎驻足在路口,目送着洛虹骑马离去。
那红衣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的尘埃之中。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仿佛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
“好了,拂晓,我们也走吧,大概两天后就是登基大典了,再不快点就赶不上了。”许碎回过神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她向拂晓招了招手,然后继续向着皇宫的方向前进。
在这条通往权力中心的道路上,许碎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不安。
她知道,即将到来的登基大典不仅仅是一场庆典,可能更是一场权力的较量,一场命运的博弈。
秦榆,你真的会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