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温柔的时刻,微风轻拂,如同大自然的摇篮曲,虫鸣交织成悦耳的旋律。萤火虫在青草之间翩翩起舞,点亮了原本默默无闻的绿意,而枝头的鸟儿在静谧中偶尔振翅,划破夜空的宁静。这是一幅宁静而美丽的画面。
然而,一声惊雷突然划破长空,惊起了栖息的鸟儿,它们慌乱地飞离。就在瞬间,夜幕仿佛被撕开了一道裂缝,一束刺眼的红光从中泄出,洒向大地。那神秘的红光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而夜空也恢复了它的完整性,世界再次沉入平静。
大约五分钟后,那片被红光洗礼的土地上传来了新生儿的哭声。
张怀义这边,
“爹,你听见了吗?那边有很大的动静。爹,这么晚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若是可以等到明天,我又何必急于此刻呢?话音刚落,张怀义便转身,背着手悠然离去。张予德望着父亲坚决的背影,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回到屋里。
张怀义快步向前,随着他的接近,婴儿的哭声越来越清晰。
大约十分钟后,他来到了一块开阔地,旁边就是那个哭泣的婴儿,已经哭得筋疲力尽。张怀义小心翼翼地抱起孩子,眼中闪烁着喜悦、无奈,以及对孩子的期望。他凝视着这个小小的生命,微笑着说:“小家伙,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孙女了,你的名字叫张若雪,你的父亲是张予德。希望将来你不会让我失望。”说完,他抱着沉睡的张若雪缓缓离去。
(以下以第一人称叙述)
回到家中,已经是深夜三点多了。张怀义将我轻轻放在他房间的床上,好让我能更好地安眠,随后他便离开了房间。
“爹,您回来了。”“嗯,跟我来,带你去见一个人。”张予德满心疑惑地跟着父亲走进了房间。
一进门,张予德就看到炕上躺着一个可爱的小娃娃,他惊愕地看着张怀义。张怀义对这个反应迟钝的儿子无奈地解释:“别那么看着我,她是我在外面捡到的,从今以后,她就是你的女儿了。”张予德再次震惊,走上前打量着还在梦乡中的我,原本想要理论的言辞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这个孩子与众不同,她并未像其他新生儿那样皮肤皱巴巴的,而是如粉雕玉琢般可爱。
张予德注视了孩子一会儿,回头看向张怀义:“爹,她身上有炁。”张怀义点头:“我知道,她是先天异人,而且刚出生炁的强度就与你相当。”听到这话,张予德又一次震惊了,他回头看着我,喉咙滚动了一下。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眼间六年过去了。在这六年里,张予德成了家,也有了孩子,遗憾的是他的妻子离世了。他的儿子——张楚岚,现在已经三岁了。
而我,已经七岁了,到了上学的年纪。爷爷将我送到了村里的学校接受教育。
在今年的家长会上,老师称赞我天资聪颖,学习成绩优异,爷爷和爸爸听了都乐开了花。
每天放学后,我都会迅速完成作业,然后和爷爷一起练功。爷爷教会了我两种力量:一种能让我全身散发出金色的光芒,或者让身体的某个部分发光;另一种则是蓝色的雷电。
我还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或者说拥有无数种可能。
我从出生就知道自己力量的全部信息。我一直在暗地里修炼这种力量,你问我为什么不公开修炼?那是因为我看到爸爸和爷爷只有这两种能力,我害怕成为他们眼中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