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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老师们我爱你们/花花
但是,嗯……刀子还是要码的……
温馨提示:此篇为番外,勿带入正文内容,谢谢。
……………………正文
皖是一个画家,一个没卖出一副画的画家。
画风有些幼稚,还带些过分纯朴。在旁人看来,祂不适合使用画笔造梦。
只有浙会尝试理解祂的风格和祂想表达的意思,即使欣赏不来,也会为祂提供有利的情绪价值。
其实皖有自知之明。
祂知道浙只是不想承认祂的无能。
自那以后,皖几乎日日闭关修炼,有时饭也不吃。虽然说最后画风成熟了些,但色调却钟情于黑灰色……
“阿皖你……”
几乎是还未开口问完,皖即答到:“知道了。”
(阿皖,你是不是病了啊……如果压力太大的话,可以选择放手美术的……)
如浙所愿,皖不再泡在画笔和白纸之中,转而开始认真打理起日常生活。直到有一天浙领回一个小孩。
江苏,一个听障儿童。也许是怕皖会封闭自我,找来给祂做伴的吧。
自那以后皖的生活就多了一项任务:教苏说话。不知道努力了多少个日夜,阿苏终于能开口说出几个简单的词汇,虽然有的时候皖会被苏没有控制好的音量吓一跳,但苏能根据皖的表情来判断自己声音的大小。
直到苏能完整说出一段话后,皖在纸上写下“你的声音很好听,希望你也能听到。”
恍若隔世,梦醒时分。
(为什么不给他买个助听器呢)
…………
时隔三年,皖又一次重拾起了画笔。
在拍卖会上,皖的作品集以清新优雅为主题的十副画作被全款拍下。
“先生,我非常喜欢您的画风,它们让我感到舒心。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想向您请教:这师傅画作中为什么前九副是风景画,唯独最后一幅是人物画?”
“实不相瞒,先生,最后一幅画是我的爱人第一次画画时,我偷偷绘下的。祂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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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兄,皖兄什么时候回来啊?”多年后,当已经戴上助听器的阿苏问起时,浙总是轻轻抚着祂的头发,“不知道,也许他很快就回来了呢,你看,祂昨天还给我发消息了。”
苏翻看着浙手机里的信息,有些伤感道:“皖兄是不是不要我了?”
“不会的,你皖兄最疼你了,他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花在你身上了。”
“夜已深了,早些休息吧。”
当阿苏躺在床上入睡时,浙偷偷走到门外,继续用小号伪造着和皖的聊天记录。预计着时间差不多了,抬头望向窗外,已是深夜。
祂回到自己房间,打开床边的抽屉,从厚厚的文件夹最底下翻出一张和皖的合照。
“你说说你,怎么就不能好好注意自己的安全?……”
你看,阿苏现在多想你,等祂长大了,我就瞒不住了啊阿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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