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若想尽兴,可上台来比试一番,一炷香内,只要没有落身台下,谁最后一个摘得绸花,便可亲自一试少师剑。”
肖紫衿话音一落,云舟绷不住了,就算是一个假剑,也容不得别人这样玷污。
“阿爹,我真的忍不住了。”
云舟撂下一句话,踮起脚尖飞身上台。
李莲花看着云舟的背影,抬手揉了揉眉心,也罢,就让他出出气吧!
笛飞声看着云舟,嘴角勾起了一抹笑,眼里散发着光芒。
“哎,这还没开始呢。”
方多病大喊了一声。
看到有人飞身上台,还是身着红衣,头戴小发冠,用着李相夷的标准轻功——婆娑步,台上几人面上均带着惊愕,不约而同地走上前。
云舟飞身抽出少师剑,剑尖直指几位院主。
看着这孩子熟悉的面孔还有那熟悉的轻功,乔婉娩忍不住走进他,声音颤颤巍巍,“你是相夷的孩子?”
乔婉娩只觉得心都要碎了,相夷你若是还活着又为何不回来?为何抛下她另娶别人,还生了一个孩子?
他就这么狠心看她自苦十年,无动于衷?
看着乔婉娩摇摇欲坠的模样,肖紫衿怜惜地将她拥入怀中,乔婉娩顺势靠在他的身上,眼角一片通红,泪珠在眼睛里打转。
乔婉娩的一句话让地下的人一片哗然,方多病目光复杂地看着台上的云舟,怪不得他会觉得他有些熟悉,当初的李相夷要是小个几岁,应该就是这个模样。
若李云舟是李相夷的孩子,那李莲花莫不是就是李相夷?
方多病呆愣地看着李莲花,这个满口谎话,武功不济的假神医李莲花竟是李相夷?
李莲花感受到方多病的目光,巍然不动地站在那里。
云舟没有理会乔婉娩的话,反而冷冷地看着他们,“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厚颜无耻的小人,这是你们的剑吗你们就处理它。”
“哦,还是一把假剑,用一把假剑举办这一场赏剑大会,你们是侮辱谁呢?”
云舟掂了掂手里的剑,嘲讽的看着他们,然后手微微一动,这假剑就被内力给震断了。
假剑两字一出,底下的议论声更大了,然后众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台上的那个男孩儿毁了假剑。
“你竟然敢毁少师!”
云彼丘看着少师被毁,走上前怒声喝到。
“一把假剑,毁了就毁了。”云舟一脸不在乎地道。
“你这个小孩儿,真是无礼。”云彼丘也不管这个孩子和门主是什么关系了,敢毁了门主的剑,他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说着,云彼丘遍不顾一旁人的阻挠,朝着云舟挥了一掌。
他虽武艺不精,可对付一个小孩绰绰有余。
云舟看着朝他挥来的一掌,唇角勾起一抹笑,眼里带着跃跃欲试,他运转内力,一掌对了上去,两掌相对,衣角无风自动,下一刻云彼丘便被蓬勃的内力震飞,他后退了数步,被一旁的纪汉佛接住。
云彼丘捂着发痛的胸口,鲜血顺着嘴角留下。
石水看了一眼狼狈的云彼丘,脸上带着嘲讽,然后又将目光放在云舟身上,满怀希冀地问道,“小朋友,你和门主是什么关系?”
这相像的样貌,还有同样的一身红衣,小小年纪就武功高强,除了是门主的儿子,她想不出别的关系了。
云舟眉头一抬,将自己的剑抱在怀中,漫不经心地回道,“什么关系?你们看到我这张脸还猜不到我们是什么关系,怎么,你们害怕了?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