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天突发的事件打扰了两人的好事,可周亦安也不是没有得手。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他依旧心情美美的。
不过,很快这好心情就被打破了。
调解室,周亦安脸上带着笑,耐心地调节着双方。
“那天我下班早回家,我刚进门就听见了奇怪的声音。”女孩嫌弃地看了对面的那个男的一眼,“我一看,这男的跟那小三在哪儿……做头发。”
“做,做……做什么?”周亦安懵了一下,什么时候做头发还犯法啊?
女孩哎呀一声,最后直接很直白地大声说了出来,“就是乱搞。”
周亦安吸了一口气,这……怎么还出现这么多奇怪的描述,乱搞就乱搞怎么还叫做头发?
“什么小三小三的,你说话给我注意一点,我跟小白又没结婚,我跟别人谈恋爱有什么问题吗?……”
“……”
听着要吵起来的两人,周亦安无奈地撑着额头,用手臂遮挡自己无语的表情。
“周法官,您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啊,如果你的老婆跟别人出轨了,被你兄弟看到了,他会不会拍照……”
周亦安连忙打断,“不好意思我还没有结婚呢。而且我跟我女朋友很恩爱,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什么比喻啊,他和他家月月恩爱着呢。
女孩懵了一下,她就打个比喻而已,这法官怎么还这么……
不过她很识趣地没有在提这个假设,反而从另一个角度试图让法官共情她。
听了这么多周亦安也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的情况我也了解了,那个,你,先跟我出来一下。”
周亦安实在是不想在听他们掰扯,尤其是还假设他妻子出轨。他指着那个男子,将他叫了出去。
等调节完,周亦安心里脑海里还是那个女孩儿说的假设,周亦安哼了一声,还得是他大度,要是换了其他心眼小得法官,刚好这个法官有一个跟他一样恩爱的妻子或者女朋友,这个女孩儿今天一定会被穿小鞋。
周亦安哼哼唧唧,决定下班回家找溪月寻求安慰。
知道事情的溪月一脸懵,周亦安寻什么安慰,该被安慰的是她吧?
她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造谣出轨了。
“不是……”
溪月郁闷的表情让周亦安有些好笑,他环抱住溪月,低头凑了上去道,“是我的错,明明月月你更委屈。”
“哼,你知道就好。”溪月斜斜地睨了他一眼。
“嗯~”周亦安佯装沉思道,“月月受了委屈我该怎么补偿你呢?”
“要不?我亲月月一口?”说着,周亦安趁机在溪月的唇上偷亲了一口,然后有飞块地分开了。
被偷亲的溪月无奈地笑了出来,“不是我受了委屈吗?怎么像是在补偿你啊?”
“嘿嘿……”周亦安扬眉笑了出来,眼里带着些得手后的小得意,“都补偿都补偿。”
“月月,这周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周末我刚好有时间。”想到两人一起出去约会,周亦安眼睛都笑弯了。
“哎?”溪月稀奇地道,“你们法院不是号称什么周六保证不休息,周日休息不保证吗?你怎么有时间出去玩啊?”
“那是师父的立案庭,我现在在民一庭,不一样了。”周亦安振振有词地说道。
不在师父眼底下也没人拉着他加班了,更没有人时时刻刻地教训他了,真爽啊!
溪月看着他暗爽的小表情,噗呲一下笑了出来,打趣道,“你这种话也就只能在我面前说说了,要是被方庭长知道了,别管你是哪个庭的你都少不了一顿教训。”
周亦安讨好地凑到溪月面前,撒娇道,“哎呀月月,我就只在你面前说啊,咱俩是一家人嘛。”
溪月享受着周周法官的撒娇,眼睛里全是满足。
…………
周末要出去玩,周亦安整个人更加动力满满,他可要好好处理工作,到时候可不能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来打扰他的约会。
看着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周亦安,苏苏啧啧称奇,爱情的力量竟然这么大嘛?可她没感觉到啊?
苏苏摇了摇头,将这原因归结到了周亦安是个恋爱脑头上了。
得到这个结论苏苏都惊了一下,然后戏谑地看着周亦安,打趣道,“没想到平日里这么机灵精明的周亦安还是个恋爱脑啊。”
埋头工作的周亦安闻言头也不抬地道,“恋爱脑怎么了?我又没有耽误工作,更没有做出其他不好的事情,反而恋爱脑让我工作更加积极了。”
“没想到周亦安你还能说出这种话?”
这下不仅是苏苏,巍巍也震惊了,这还是他周哥嘛?
“难道我说的不对嘛?我对我家月月是恋爱脑,月月是我女朋友,这不正是我爱她的表现嘛?”周亦安抬头略带炫耀地道。
苏苏认真想了一下,没话说了,只能点着头,“那到也是。”
“好了苏苏, 你的资料整理好了吗?我需要用。”
“已经好了。”苏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将资料递给他。
“谢谢。”周亦安接过资料后道了一声谢,然后又开始埋头工作。
看着他这副沉迷工作的模样,苏苏和巍巍对视了一眼,然后摊了摊手,开始认真工作。
都说上行下效,周亦安一沉迷工作他们小组的效率还上升了不少呢。
下了班周亦安照常地开车回家,转弯的时候他无意识地向外看了一眼,这才发现有一辆车从法院门口就一直跟着他。
周亦安心有疑惑,一路上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往后看,真是他想的那样,这辆车一直跟着他直到小区门口。
心有疑虑的周亦安跟保安打了一个电话,保安说还真有一个人想要偷偷摸进来被他拦下了。
那个人瘦瘦小小,尖嘴的模样,头上还一头卷毛,这个长相的不就是之前威胁他的乔大壮吗?
这都跟到家里来了。
周亦安憋着气跟保安道了一声谢后将电话挂了。
此时他特别庆幸他妈妈外出旅游不在家,就凭法院宿舍那个旧小区,乔大壮想要摸进去轻而易举。
他妈妈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是真的接受不了。
“跟踪?”溪月惊呼出来,“是你的当事人吗?”
周亦安点了点头,“那个乔大壮啊之前还对我公然行贿,我拒绝了,最后的开庭我判了他输,他不满意判决还当场威胁我。”
“没想到他跟着我找到了小区的位置。”
周亦安担心地看着溪月道,“对不起啊月月,要让你担惊受怕了,这几天你出门注意一点,我明天就去跟法院反应情况的。”
溪月伸出双手摸着他的脸,对上那担忧的眼神,笑着道,“我你就放心吧,碰上我也是他倒霉,你要小心一些。我一会儿再跟保安说一下,让他们注意一下不要让他吓到了其他住户。”
“好了,你先去洗漱吧。”
哄走了周亦安溪月勾唇冷笑了一声,没想到还有人想找她麻烦。
对这种地痞流氓来说警擦是不管用的,只能以暴制暴,刚好她就认识一个这样的人。
听着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溪月走到阳台打了一个电话。
她的这个朋友家中在榕州也算是有些势力,恐吓一个小流氓那可真是大材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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