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太太因着墨兰的算计很是沉寂了一段时间,眼看着林擒霜越来越得意,而她在明兰出嫁后越来越没有话语权,她决定先打压直性子的王若弗来树立话语权。
虽然林擒霜的地位上升,但因为有了底气她如今反而不怎么和大娘子闹也不经常抢盛纮了,只要眼不见为净王若弗的日子反而比从前更顺遂。
老太太横叉一杠,想利用她来立威,她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知道老太太在针对她,在康姨妈的挑拨欺骗下,没了刘妈妈的警醒,她更快地给老太太下了毒。
明兰听说盛老太太病了,急忙回来照看,贺弘文却诊出老太太是中毒。明兰当晚悄悄查了证据,第二天一早就闹了起来。海朝云见情形不对,联合长枫和余嫣红封锁了盛家的消息,又偷偷喊了墨兰回来。
“六妹妹有什么事好好说,都是一家子至亲别伤了和气。”墨兰一进门就先劝架道。
明兰语气凄凉 “一家子至亲?我们是至亲,只有祖母不是,她一个人,我只想给她讨个公道!”
墨兰嗔怪道,“六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父亲和母亲向来对祖母恭谨,我们这些小辈也只有孝顺的份。”
明兰看了看盛纮,又看了看王若弗,“恭谨?大娘子联合康姨母给祖母下毒,父亲却只想稀里糊涂的糊弄过去。呵~便是这般恭谨!”
盛纮当即打了明兰一个耳光,贺弘文连忙拦在前面,明兰倔强的看着盛纮,王若弗则是缩了缩脖子,海朝云和余嫣红低着头更是不敢吱声。
明兰没说话,摆出了各种人证物证。墨兰看了看,先对着盛纮道,“爹爹消消气,六妹妹也是心里着急,不枉老太太平日里最是疼她。只是康王氏确实不能留了,之前就爱撺掇大娘子做些荒唐事,如今更是惹出这般祸事,若是放过以后不知要如何。
而且今日若不料理了她,她以此要挟,我们盛家难道以后都受制于一个短视妇人之手,任她拿捏?且看她和为她办事的人如此轻易就能说出这些证言,盛家这事又如何能捂住?”
又拍了拍明兰的手,“六妹妹也冷静一下,我看这下毒的法子阴损,咱们大娘子一向直来直去又耳根子软,定是康王氏诓骗了她。你还是大娘子的记名嫡女,别为了外人和咱们自己人置气不是?”
长枫也跟着劝盛纮,“父亲,今日咱们就没能去上朝,这事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处理干净。若三不五时来一遭可怎么办?”
涉及到盛家一家子的利益,盛纮也很快下定决心,“康王氏自来心狠,又贪心不足,我这就给康家去信。”
见盛纮有了动作,明兰才卸了力,墨兰让贺弘文带着她先去休息了。让云栽给国公府去个口信今晚留在盛家,又偷偷叫长枫去搜集这位康姨母的罪证。
海朝云告诉她已经给处理盐税的长柏送了信,墨兰才放下心。这盛王两家的未来还是得由长柏来决定。
信去了康家,第二天来的确是王老夫人。明兰为了老太太全程和盛纮一起面对,免得盛纮被带跑思绪,墨兰和长枫时不时帮两句,主要想拖拖时间。
还没拖到长柏回来,齐衡先找上了门。
他对着几人都见了礼,对着墨兰道,“你昨日回了娘家一夜未归,钧哥儿念叨你,我索性来接你回去。”
墨兰拿起团扇遮脸,齐钧目前只会咿咿呀呀,怎么念叨人,齐衡倒是脸皮渐长。
有了齐衡的加入,王老太太渐渐落入下风,最后更是舍弃王若弗让她替姐姐顶罪,还拿长柏的前途做要挟。
“不必为我为难,我回来的路上已写了辞呈,处理完盐税的事就呈上去。”长柏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