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眼中精光一闪,在宫远徵和宫子羽再次熟练的拉扯中注意到上官浅脖颈处露出的胎记。
宫尚角看着脸色越来越无法忍耐的两个长老,打断他们,“好了,既然要行动就要做好准备,而不是说些空话。浅浅,你过来,我有事交代。”
上官浅很轻易就抛下他们去听干实事的宫尚角的计划了。宫子羽和宫远徵急忙跟上,看着他们商量出来的菜鸡互啄计划,她还是试图抢救一下,“我们不能出去吗?”
宫尚角习惯性回答,“宫门规矩,轻易不能出旧尘山谷。”
他若有所指的对上官浅示意,“角宫除外,所以我可以出去,嫁给我后,你也可以。”
“宫尚角,你不要脸!”唯一最不可能出去的新执刃宫子羽发出灵魂指责。
不得了了,宫尚角耍心眼争取了。
还好她早有准备,让寒鸦柒用无量流火的消息尽量将点竹引来,最起码保持住和首领的特殊联系,她才不要被推着做选择。
接下来的日子里,上官浅在商宫做起无量流火,还找到宫唤羽“请教”。她不满意宫门的计划,作为激进派,宫唤羽很是理解她的心思,她不在的时候就是宫唤羽顶班按照图纸打铁。
偶尔也会离开宫门演戏去传消息,光明正大的每次带着不同的宫门人去旧尘山谷游玩。商角徵羽宫中的假信息随着“玩闹”“吃醋”,被一次次泄露出去,换回来无锋中的真信息。
旧尘山谷小镇河边的悬桥下方,上官浅和寒鸦柒接头,并立河边。
她伸出手:“解药。”
寒鸦柒也伸出手:“信息。”
上官浅得意的笑了,“上次单独给你的有关无量流火的信息,你有没有告诉首领?只这个都够我在宫门时间里所有的解药了。”
寒鸦柒痞痞地笑了,“我带的魅,总不会因为这个就不思进取了吧?”
“宫门里还存在一个有秘密的风宫,我唯一没能涉足的地方。这个你要单独告诉首领,我感觉很重要。”上官浅又挑挑拣拣的说了些后山的消息,叹了口气,眼波婉转,“这次之后,你有什么打算?我估计不会继续是你的下属了。”
寒鸦柒顶了顶后槽牙提议,“那我做你的下属呗,怎么,想撇下我?”
“我去哪你就去哪?”
“不行?”
上官浅看向他,有种别样的安心感,“行啊。”
宫门里,宫远徵和宫尚角看着空荡荡的密道口,这次是宫紫商陪她出门。
宫远徵突然问道,“哥,她真的会选择我们,留在黑沉沉的宫门里吗?报完仇她会不会就走了?”不怪他多心,实在是上官浅的表现太有说服力了,谁能帮她她就会偏向谁。
想起弟弟最近在徵宫叮叮当当的,疑似偷偷打造私人暗室的行为,宫尚角按住他的肩膀劝慰,“如果你渴望得到某样东西,那就让它自由。如果她还会回到你身边,这是属于你的。如果她不会回来,你就从未拥有过她。”
宫远徵第一次不赞同哥哥的话,他努力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可我不想她离开。”只要她不走,那间小黑屋就永远不会用上。
宫子羽从另一边拍住他的肩,“那就吸干她心里的恨意,直到她愿意去尝试爱。”
他自得的看向宫尚角,“精明的沉默,无法换来真心的爱情,而恰是笨拙的勇敢,才能打动人心。她本来就心软,总有一天会卸下防备。”
很快就到了生死决战的那天,宫子羽的执刃大典上,无锋刺客们扮成新娘混入其中。里面有宫子羽的老熟人万花楼的紫衣姑娘,无锋的南方之题司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