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云为衫的药方,下面这一排是上官浅的药方。不可能只是简单的药膳,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徵宫里,宫远徵正在研究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药方,他从觉得这两个女人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这两个药方一定有问题。但是,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
突然,宫远徵有了一个想法,把两幅药方中的药结合在一起。
“石豆兰、地柏枝、钩石斛、光裸星虫、独叶岩珠,再加上,再加上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内有冬虫的琥珀,只要另外再找到朱砂和硝石。”宫远徵瞪大眼睛,果然:
“剧毒!这是剧毒!”
宫远徵心里一惊,哥哥和上官浅在一起。
“哥!”
一想到哥哥现在有危险,宫远徵马上向角宫的方向跑去,他要阻止上官浅,只要一丝的可能,他就不能让哥哥有任何危险。
九嶷山上,正在讲学的时影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时影掐指一算。
“不好,远徵有生命危险。”时影吩咐四大司空帮他看着九嶷山,自己只身前往宫门。
宫远徵在路上奔跑,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快,一定要快,哥哥不能有危险。
宫尚角和上官浅在角宫的亭子里。
“我今天去药房拿了些药,用老家的药膳方子熬了些粥。最近不知道怎么的,老是觉得心火燥热。”上官浅一遍舀着锅里的粥一遍说着。
看上官浅舀粥的动作和说的话,宫尚角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此时的上官浅让宫尚角感觉到了一丝温暖,母亲在时也是这样的。
上官浅看了一眼宫尚角,宫尚角连忙收起上扬的嘴角,恢复成冷冰冰的样子。
“山谷里瘴气重,阴冷潮湿,你们总烤炭火,气血浮躁。”宫尚角找话和上官浅交流。
上官浅很满意宫尚角的反应,继续道:“特意加了红枣、糯米还有桂圆干,想着能有八宝粥的吉祥意味。角公子,要尝一点吗?”上官浅将碗递到宫尚角的面前,“我熬了一下午呢!”
宫尚角注意到了上官浅的手,道:“你的手很稳。”
上官浅微微一笑,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措辞:“家里世代行医,小时候爹爹就训练我拿秤称药,说手一定要稳,不能哆嗦,药材重量差之分毫,可能就是别人的生死性命。”然后就这样看着宫尚角,宫尚角也看着她,两个人你来我往。
一会儿,宫尚角微微一笑,伸手接住了上官浅的碗。宫远徵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眼看着哥哥要将那碗有毒的粥喝下去,宫远徵情急之下丢了一把暗器打中宫尚角手里的碗。
宫远徵刚想说‘粥里有毒’,一片碎片刺入了他的胸口,碎片的那头是宫尚角。
‘远徵!’宫尚角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有一把暗器朝他而来,下意识的反击,但是谁能告诉他,怎么会是远徵,他的远徵弟弟。
“来人,来人啊!”宫尚角跑到宫远徵身边,不断给他输送真气护主他的心脉。金复赶紧去徵宫找人过来,他们不敢动宫远徵。
徵宫的医师们把宫远徵抬进徵宫,进行施救。
“少爷。”
“这个位置是经脉命门。”
“这么深,能摘取吗?”
听到医师们的话,宫远徵忍着疼痛,道:“快取,快取!”
听到宫远徵的话,医师听他的,“去拿止血的白霜粉来,快!”
“那止血的来。”
宫远徵感觉到自己的生命的流逝,紧紧抓住金复的手,自救道:“快给我拿一根野山参,快!”
宫远徵一说,徵宫的医师就已经拿过来了,金复接过野山参,拿给宫远徵咬住。
“公子,公子!”
金复感觉到抓着他的手越来越虚弱,他怕了,这个他看大的孩子,他不该和他说那些的。
医师小心翼翼地拿起钳子拔宫远徵胸口的碎片,拔的那一刻,宫远徵感觉自己仿佛见到了母亲。
里面正在紧张的救治宫远徵,宫尚角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看见了门外放着的灯,那是宫远徵修复的。
“哥,粥里有毒,小心粥里有毒。”
这句话宫远徵还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