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晖洒满庭院,秦嫋正陪在秦老爷子身边,两人沉浸在宁静的黄昏对话中,老少间的笑声如同金秋的风,带着岁月的暖意。忽然,院门被猛地推开,秦阮瑶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面色不善,质问秦嫋为何未事先告知爷爷她的外出游玩。秦嫋眼神一冷,从容不迫地回应,直指秦阮瑶曾指使季川渊设局拦截于她,话音落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然而,秦老爷子的脸上并未显现出预期的愤怒,他深邃的眼眸里透出疑惑,对秦嫋的话半信半疑,更多的是对孙女间纷争的无奈与忧虑。
因为在他记忆中 ,秦阮瑶一直是那种听长辈的话,从不惹是生非的乖乖女,这一次却发生这种事 ,让他难以接受“阮瑶解释!”季川渊他也是知道的 ,季家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小世子,不好好学习 ,却当起了校霸。
“这…这我也…也不知道啊!”秦老爷子的反应让秦阮瑶感到意外 ,原本让秦老爷子质问秦嫋,从而让他对秦嫋产生嫌弃,但现在情况已经跃出了他的计划。“我没有找季川渊去堵姐姐啊,我没有!”青润瑶一直不承认,可秦老爷子就是不信 ,“我问你,季川渊和你是什么关系?”秦老爷子紧皱眉看着眼前的人,他忽然觉得秦阮瑶很陌生 ,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从前的乖巧可爱都是装出来的。没办法,秦阮瑶只好把齐杉推出来背锅,“爷爷我真的没有,是齐杉,齐杉和季川渊是朋友 ,今天我和姐姐发生了口角,齐杉以为姐姐在欺负我,所以找季川渊去堵姐姐。”“这么说你也知道,你既然知道 ,为什么不阻止他们?”“我…我这…”见秦阮瑶回答不上来,秦老爷子痛心疾首的说:“阮瑶我很失望 ,你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这一周,你就在家反省反省自己吧,后天你也不要去江家了,还有,你最好远离你身边的那群狐朋狗友。好了 ,就这样。”“爷爷,晚安。”
次日晨曦微破,早自习的课堂上,陆婉带着满心疑惑悄声询问秦嫋,想知道昨日她与薛平间的交谈有何深意。秦嫋微微一笑,非但未直接回答,反而反问道:“你与薛平,究竟有何种牵绊,竟让他洞悉了你的秘密?”陆婉闻言,轻轻吐露,原来她的祖父与薛平的祖父曾是交心至深的知己,秦嫋听罢,点着头说:“这样说来,你们二人的婚约,便是自幼便已注定的了。”
课钟声刚歇,第二堂课的余韵尚在空气中回荡,季川渊便疾步闯入了秦嫋的视线,面色铁青,字句间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秦嫋,你给我出来!阮瑶为何缺席?这背后莫非有你的手笔?”周围的同学纷纷侧目,孙晓、齐杉等人试图靠近,却被他凛然的气势阻隔在外。秦嫋心中冷笑,暗忖这些人果然视她为易于摆布的弱者。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忍气吞声?是时候让他们见识一下她的锋芒了。
“季川渊你把你自己当什么了?有资格对我大呼小叫吗?秦阮瑶,来不来关我啥事儿?真以为我好欺负啊,有种放学到学校后的小巷子等着,我会让你惊讶的。”“等着就等着,你算个什么东西。让我后悔?好,咱们走着瞧。”季川渊放下狠话,便带着众人离开了。
不一会儿 ,秦嫋约战季川渊这个是在学校里传遍了,不,应该是传疯了,“听说秦家刚回来的那个真千金秦嫋今天下午约战季川渊!”“我天,她怎么敢的 ?那可是季校霸!”“不知道,听人说好像是因为秦阮瑶。”“因为她?不会是真假千金发生矛盾,季校霸去帮贾千金讨公道吧!”“很有可能,要不下午咱们一起去看看?”“好好好!”……
夕阳斜照,将放学后的校园后巷染成一片金黄,人群中却莫名地形成了一片空白。突然,一声低吼如同石破天惊:“来了,来了,他们真的来了!”人群中,秦嫋如猫般敏捷地站起,顺手抓过倚墙的铁棒,目光炯炯地扫向巷口。那边,季川渊带着他的小队,十几道黑影在黄昏中逼近,仿佛一阵阴风。“你可真是自信满满啊,秦嫋,连个帮手都没叫,就等着被我收拾了吧?”季川渊冷笑,挥手示意手下发动攻击。面对汹涌而来的对手,秦嫋镇定自若,她的身体里蕴藏着一股不屈的力量。拳脚交错间,她以一敌十,硬是让那些黑衣人纷纷倒地,动弹不得。季川渊目睹此景,怒火中烧,这群废物居然让他大驾亲征。
季川渊轻蔑地冷哼,他的目光如淬毒的箭矢,直刺秦嫋的心扉。秦嫋迎着那阴狠的眼神,毅然决然地放下手中弯曲的铁棍,赤手面对季川渊的挑衅。短暂的交锋中,秦嫋的体力逐渐被无情地消耗,但她并未退缩。就在季川渊趁她喘息之际,猛然一拳击向她的腹部,秦嫋痛得低吟,脸色瞬时变得如纸般苍白,细密的冷汗沿着脸颊滚落。然而,她的神情却出奇地镇定。利用这一短暂的间隙,秦嫋毫不犹豫地甩出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季川渊的脸上,让他愣在原地。还未等他从震惊中恢复,秦嫋已迅速施展一记回旋踢,将他踢倒在地。季川渊尚未来得及挣扎,已被秦嫋一把提起,紧接着一脚踢飞,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撞在地上,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他的嘴角渗出血来。
江烟.久违的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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