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酒量不太行,已经喝了三杯,本就脚步有些踉跄了,刚走到近前,正好听到那句“gold的”,脚步一顿,我大清爱新觉罗·gold后继有人啦?!永璜努力睁着有点迷蒙的眼睛,呆呆地看向弘曕,曲灵阿他们只当是永璜被气着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当然双手还是牢牢拉住了弘曕和永璧二人。
永璜突然笑出声,用手指了指自己,双眼迷蒙地盯着弘曕,醉醺醺地说道:
苏青(永璜)果亲王,咱俩……一个姓儿,您骂我是……gold,那您……自己……成什么了?gold儿的……他六大爷呗?
底下一群人除了永琏,差点绷不住笑出声,贝勒爷酒量差他们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醉酒后的贝勒爷如此……可人意儿~罪过罪过!
谁知已经在喝醉的边缘上挣扎着的永璜随后更是语出惊人,饶是成天跟着自家阿玛吃席,见惯了风浪的永璧差点也绷不住:
苏青(永璜)永璧弟弟……还杵在那儿干嘛,赶紧……过来,陪哥哥……给咱的……gold儿他六大爷……喝一杯,赔个不是……。有句话……叫啥来着,三人成虎,咱今儿……是三gold儿成狼,野狼~
永璧的酒也醒了大半,挣开吴仲额,连忙上前扶住永璜道:
永璧璜哥哥,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歇着吧。
苏青(永璜)嗯……不用不用……来来,倒上,给我和……永璧弟弟都……满上一杯。果亲王,好王爷,给您……赔个不是,好王爷,这酒……您就喝了吧,啊?
弘曕心说酒量这么差,跟个姑娘似的,死撑个什么劲?正想怼上两句,就看到站在永璜身后的永琏,面色黑沉地盯着自己,莫名感到一阵威压袭来,顿时觉得酒全醒了,但又想着自己已是亲王,又是长辈,还怕他不成?!于是又端起了架子,拿起酒杯跟永璜略略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弘曕嗯,今儿看在端郡王的份上,就算了。我喝尽了,你们随意吧。
说着放下杯子,坐下来吃菜。永璜也不多话,一饮而尽,靠着永璧勉力站着,脸色酡红,对永琏摆了摆手:
苏青(永璜)那啥……好弟弟,哥哥我实在是……不行了,你随意……一会……去我府上……歇着……
说着便身子慢慢往下一滑,曲灵阿和凌灿连忙扶住他,半拖半抱着送上马车,交给三宝和管家。他们得了永璜的交待,今日要好好作陪,送永璜上了马车后就回园子继续宴饮。好在果亲王之后也没作妖,又有曲灵何他们插科打诨地哄着,即便永璜没在,也算是宾主尽欢。
……
宴饮过后,永琏坐上马车去了贝勒府换了身轻便的衣裳,打算先去主院看看大哥如何了。永璜已经换了寝衣,正躺在床上安睡,永琏刚一走近,他就听到脚步声,半醒着含含糊糊地嘟囔着:
苏青(永璜)皇太子……好多……好多皇……太子……看晕了……
永琏嘴角抽抽着,伸手捏着大哥的脸,轻声说:
永琏大哥你以后少喝些,别一喝醉了就乱说话。
苏青(永璜)嘿嘿……我在外头……从来都……不会……你放心,我……有分寸的……皇太子,嘿嘿,陪我睡会儿……
永琏也不矫情,脱了鞋袜和衣躺下,只听得大哥在他耳边轻声说:永琏,只有你登上那个位子,我兄弟几个才能保全。多少年我都等得起,不急。
……
弘历听着三宝不偏不倚地叙述着今日在园子里发生的事,叹了口气,弘曕是先皇的老来子,从小就一直娇养着的,自己对这个幼弟也是一直娇宠着,如今他性子越来越乖张了,惹是换了旁人,早就不知会使什么绊子教训他一顿了。
弘历永璜还特意敬了杯酒给果亲王赔罪,怎么因由引起的争执也不问一句?
三宝是。和亲王世子和果亲王发生口角,大贝勒过来后也不多问,只让人给自己和和亲王世子各自满上,给果亲王赔罪。大贝勒不胜酒力先行离席了,留下了曲灵何他们作陪,端郡王也没怪罪世子。
弘历……唉,朕这个弟弟啊……好在永璜从不跟他计较,对他向来恭谨守礼
三宝皇上,贝勒爷是不在乎旁人对自己如何,可如果是涉及到郡王爷,或是三阿哥和小阿哥们,那是一贯的较真,万幸果亲王没有对端郡王出言不逊……
弘历陷入沉思,似乎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