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儿包好一包茶叶走回来,见三个人脸上都带着诡异,很是疑惑,尤其是看到范空似乎生气了,更是奇怪。
“师父,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兄弟两个拌两句嘴,都是小事。”王启年这个和事佬开始出来活跃气氛。
叶灵儿疑惑的看向范空,范空虽然脸色不好,但还是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没事”。
有叶灵儿在,一个晚上他们谁也没有休息,一直聊天到天亮。
“师父,我就不和你们去了。出来时,我和家里说的是去婉儿那里,我得趁着时间早回去和她说一声。”
范空点头,就算叶灵儿不说,他也没想带她一起去,前路危险,带着她恐怕照顾不到。
“叶灵儿,你去见婉儿的时候和她说一声,不用担心我,有范空在,我不会有事。”
“好。”
叶灵儿向三个人告辞,转身回去了。
王启年带路,范闲和范空跟着他来到一处树林。
“好了,就是这里。”王启年停下脚步,把背着的箱子放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一个弹弓。
范闲疑惑地看看范空,又看看王启年:“你这是要干什么?”
“打鸟。”
王启年回答的简洁明了,却让范闲疑惑不已:“我们不是要去追司理理吗?你在这里打鸟是几个意思?”
“稍等片刻,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王启年话落没多久,一只白色的鸽子快速从远处飞来。
“来了。”见到鸽子,王启年兴奋地拿起弹弓,瞄准,发射。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鸽子被突如其来的小石子重击受伤,一个身形不稳,从高空中坠落。
王启年扔掉弹弓,欢快的跑过去,把鸽子捡回来。
“信鸽?”范闲看到了鸽子腿上绑着的东西,认出了这是信鸽。
“鉴查院的信鸽传信。”
王启年一边解下鸽子腿上绑着的东西,一边解释:“司理理火烧花船,驾马出城,那一定会引起鉴查院的警觉,虽说她化身六路,但是大方向都是朝北。”
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不停,不但把信鸽脚上的信取下,还把信鸽装进一个袋子里面,收起来。
“北边各镇回来的信鸽,多要路过此地。”
王启年打开信鸽脚上绑着的信件,看了一遍之后说道:“司理理已被追踪,多路人马正在追捕。”
范闲接过信件,皱眉看了一眼王启年:“不是,这鉴查院的鸽子,从这里经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启年得意一笑,他可是在鉴查院养过一段时间的鸽子,对于这些自然熟悉。
范闲担心鉴查院的鸽子少了一只,会让鉴查院的人警觉。
王启年摆手摇头:“没事鉴查院的飞鸽传信,都是多鸽齐发,少了一路,不打紧。”
范空倒是可以理解这样的做法,如果只放出一只信鸽,怎么能保证中途不会出现意外?
万一,有个人像王启年这样,一打一个准的人,射杀鸽子,那鉴查院想要送出去的信,岂不是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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