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司卿年和村口大黄狗的缘分,那可就是理不清道不明了。
十一年前十一岁的司卿年随着师傅白湫月上山为一户人家看诊时,刚到村口就被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蹦出来的满身脏污的大黄狗扑倒,还把泥水蹭了她一身。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司卿年有严重的洁癖,以至于把鹤屿捡回来后诜了好几遍手,当时司卿年的脸色可谓是一阵赤橙黄绿青蓝紫。
她师傅当时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毫不留情的大声嘲笑。
白湫月为此还嘲笑了司卿年许多年,而司卿年与大黄狗的梁子也就是在这一刻结下来的。
司卿年黑着一张脸,偏生她又不能真拿这只大黄狗怎么样,只因这大黄狗是二塬村村长养的狗,名叫王富贵。
这次她和师傅只是来还村长的人情罢了,自然不能动这只狗。
她只能咽下这口气,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等把村长的人情还完了,她就和师傅定居在这里,到时候……嘿嘿嘿]
她一不留神笑出了声,她师傅白湫月看着她那阴森森的笑容,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劝道:“乖徒儿,你可千万别乱来啊,毕竟这是别人家的狗,乱来的话不太礼貌,会落人诟病的。”
“嘿嘿嘿,师傅你放宽心就是了,徒儿我呀,是绝,对,不,会,乱,来,的。”司卿年后面的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白湫月对自己的这个徒儿可谓是知根知底的,他知道司卿年在短时间内是绝对不会乱来的,自己的这个徒儿虽说年纪是轻了点,但她是知晓分寸的。
“唉,别以为为师不知道你这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为师警告你千万4万不能动这只大黄狗,但是期限不限于还完人情之后。”
“知道了。”司卿年回答地轻快,而那只大黄狗像是知道她不敢随意动自己,气焰嚣张,对着她疯挑衅,司卿年装作没看见,她和师傅来二塬村村长家是因为村长夫人,王李氏突然间一病不起,请了许多大夫都不见好转,连宫里的御医也来就诊了,都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原因。
无奈之下,王村长得知她与师傅回了长京城,便赶忙将人请来为夫人看诊。
而司卿年与白湫月本是想要让师弟也就是白湫月的小弟子顾澜沧来为王村长的夫人王李氏看诊,但他师徒二人都讲究个因果循环,再加上这王夫人的病症属实蹊跷且奇特,所以就亲自动身前来查看。
王村长听闻白神医白湫月来了,赶忙迎了上去,神色焦急,急声道:“哎呦!白神医您可算来了!”
“王村长莫急,且再向老夫仔细讲讲令妻病症,这样老夫才能对症下药。”
“好。半月前,内子带着村里的几位医女去山上找草药,待再回来时便目光呆滞,面色苍白,唇上泛着青,整个人不言不语,一下子昏睡过去,这一睡便是半个月,我也曾遍寻名医可惜效果显微,最后怀疑内子是中了邪便请人做法褪邪,也没用,最后只能将您请来了。”
白湫月抚了抚自己白色的胡须,拧了拧眉。
“这……,令妻的病症应是被山上的毒蝎或是草药咬伤,划伤的,但这幅模样却像是中毒太深的样子。”
“怎么样?神医可有医治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