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只不过还是得等老夫见到令妻时再做他想。”
“白神医,快快请进,内子就在房内。”王村长感激涕零,赶忙请人进屋。
白湫月踏过门槛,快步向床上的王夫人走去,替她仔细把脉,所幸并无大碍,不过是被人下了五迷散罢了,他写下药方交给司卿年前去抓药,趁着四下无人,白湫月凑近王村长耳边轻声道:“子詹,最近须得小心些,令妻被人下了五迷散。”
王村长心中惊涛骇浪,面上不显分毫,[他早己放权,退出朝堂不再理会政事带着妻儿在此地平安度日,却不曾想,那人竟还是不愿放过他!]
王村长原名叫顾君和,是顾澜沧的父亲,也是曾经闻名天下的文官,乃是天下寒门学士的心之所向。
但九年前,也就是明朝十三年,顾君和得知皇帝的弟弟梵王有谋逆之意后,梵王便想尽办法拉拢他,谁知,顾君和油言不尽,梵王耐心渐失,便设计与府上客卿伪造了一场贪污案。
梵王本意是想要让顾君和锒铛入狱,典型的不得不到就毁灭。
岂知,其中牵扯甚广,梵王为此还损失了几员大将,可谓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啊,属实划不来,也不知这梵王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经历过这件贪污案后,顾君和便知这朝堂之上是容不下自己了,他便呈上辞谏,归隐清溯山了。
谁知,才平安过了四年他本都要忘了前尘旧事,安心做个普普通通靠种地生话的农村人了,这梵王又起了心思,如今还舞到了自己的面前。
都说过祸不及家人了,还如此放肆,伤了家妻,皆下来怕是顾澜沧了。
他咬紧牙关,心中满是怒意,看来是自己这几年没露过面,让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犊子张上天张。
白湫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着急,梵王,活不长久了。”
顾君和面露讶异,“怎么回事?!”
“皇上起了疑心,何况如今梵王太过器张了,招兵买马的,就差把‘劳资要当皇帝’几个字摆在明面上了。”
“当真是个蠢货,既如此,咱们又怎能坐视不管呢?何不帮皇上一把,为民除害。”顾君和与白湫月视线交接,面上都是阴测测的笑。
司卿年一回来就是这副场景,她躲在门后听完了全程,一边服侍榻上的人喝了药,一边淡定开口:“那我给朝崖阁的人说一声,再让我爹他们打掩护,反正我看那个梵猪不爽许久了。”
“哦?怎么个不爽法,还请小神医细细道来。”顾君和来了兴致,朝司卿年问道。
“第一,梵猪把我哥骂了一顿。”
“第二,他不文明,出口成脏。”
“第三,长得太丑了,污染了我的眼睛,可能猪都比他可爱。”
“第四,看不惯他就是看不惯他,谁有实力谁是爹。”
“牛!有实力!!”顾君和佩服的五体投地。
人家司卿年是真有实力,她娘不放心她跟着白湫月回处跑,害怕出事儿,毕竟身份太过特殊,就把朝崖阁给她了。
朝崖阁作为江湖榜上有名的十阁之首,这实力可不是盖的。朝崖阁就是拿钱办事的,只要给钱,朝崖阁就是摘星星⭐️摘月亮🌙,也得把钱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