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弦猝不及防,只能将头向一侧歪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司卿年抬腿便向司卿弦踢去,司卿弦吃痛放开了她的手腕。
司卿年退至一旁,冷漠无情的开口要钱:“还钱!”
“嘶~”司卿弦痛得皱眉揉着手腕,“卿年,哪有你这般地,一见面就是找自己的兄长要钱,打架。”
“活该!今日你就是要把钱还我,还不来的话……我就去找伯父让他把你再打回西北去。”
司卿弦好不容易回了长京城,可不像再回西北大营了,立马出声乞求:“好妹妹,是哥哥错了,哥哥立马给你还钱,别去找伯父了,行不行?”
司卿年扔着荷包,大概估量了下,见线够了,笑得那叫一个灿烂ヾ(^。^*)。
“哥哥说笑了,你好不容易才从那吃人的西北大营里回来,妹妹又怎能再将你送回去呢,你说是吧?”
“是是是,妹妹说的对!”司卿弦疯狂点头,他是真的怕了那燕将军了,才不会回去了o(≧v≦)o
“走吧,老爹还等着爹。”司卿弦跟在她后头一块回了家。
他刚踏进司河宴的院子,就看见鹤屿风度翩翩的坐在椅子上。
端的就是个风流倜傥的俊俏少年郎。
而司河宴在一旁,笑的跟那个菊花一样,对鹤屿那叫一个亲切。
司卿弦在看到鹤屿的那一刻,瞪大了眼睛声音激动,“鹤屿?!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呜呜呜(┯_┯)。”
“你知道我这些天怎么过的吗?想你想到夜不能寐……”
鹤屿听他说完后,只给了他了一个字,简洁明了:“滚。”
这使司卿弦大受打击,他那眼珠子落个不停,哭得稀里哗啦的。
司河宴终于出声了,“别哭了,滚一边去!你妹妹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夫君,你还在这里哭丧!”
司卿弦:嗯(๑•̌.•̑๑)ˀ̣ˀ̣,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看向司卿年。
司卿年:我不知道啊,我什么时候找了个夫君,在哪儿呢????
兄妹俩用眼神交流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有人冒充我妹夫/夫君!!
他俩将眼神投向司河宴,异口同声道:“爹,我妹父/夫君,人呢???”
司河宴指了指鹤屿,表示:这不是呢吗。
兄妹俩齐刷刷转头注视着鹤屿。
当事人正在若无其事的喝着茶。
于是一整个晚上兄妹俩都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夫君/妹夫。
到了亥时,司卿年坐在自己院中看着那棵从旁院探出头来的桂花树。
一壶接着一壶烈酒下肚,司卿年早已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鹤屿踏进朝夕院夕,便见司卿年坐在石桌旁,沉郁地喝着酒。
谁见了不得道一声:好一个美人月下独酌图。
鹤屿上前将她揽腰抱起,见司卿年的嘴唇动了,便覆耳倾听。
“鹤……鹤哥哥,我想,想你了……”司卿年喝醉后说话断断续续的,听不大清楚,但鹤屿听清了。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是心动的信号,他确认自己的心,他是喜欢司卿年的,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喜欢,是那种想要与她相伴一世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