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我记事开始,隔壁就住着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小哥哥,母亲说他叫鹤屿,是鹤父鹤母的独子。
其实我挺疑惑的,这个哥哥好像脑子有问题,每次见到我就笑得跟二傻子一样。
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副好皮囊了。
有次我下学回来,就跟母亲说:“娘,隔壁的鹤哥哥,为什么每次看见我就笑的跟二傻子一样,怪丑的。”
我郁闷极了,但是我就是想破天,也没想出个花儿来。
母亲笑的合不拢嘴,她戏谑道:“哎呦喂,看来娘以后用不着给你相看人家啦。”
我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等第二天起来时,母亲带着我去鹤家,说要给我和鹤屿订娃娃亲。
但是鹤母没同意只是笑说道:“莫要太早将他俩人绑在一起,若是长大后两情相悦,那便是缘分。”
那天回去之后,我和鹤屿玩得更好了。
但变故就发生在我十岁那年,母亲突然病逝,父亲颓废一厥不振,鹤家满门被抄,鹤屿不知踪影……
造就这一切的都是梵王,那天过后我只给父亲说了一句话,便跟着师傅游历山河,只待学成归来手刃仇人。
终于在我陪师傅到二塬村时我见到了顾君和,我明白我的机会来了。
我协助他们借别人之手让梵王下了黄泉。
后来在我二十来岁那一年,我上山采药,在下山时捡到了一位刺客大人。
我觉得他特别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便索性不想了,那日他自曝姓命应该是认出我了。
但这么多年过去我只记得他的表字,所以当他说出自己的大名后,我才没有反应。
后来,我得知司卿弦回来后,就快马加鞭的回了府里。
但父亲竟然不说实话,我很气愤,但他最后还是告诉我了。
得知司卿弦在醉春楼里,我承认我怒了。
但我有他的把柄在手,我知道他在西北大营地时候和燕将军燕云堇发生过一段关系。
在他俩分了之后,燕将军就跟变态一样,成天跟着我哥求复合。
最后还是司卿弦受不了了便修书给父亲,让父亲请旨将他调回来。
父亲还真去了,他对皇帝说:“皇上,把我儿调回来吧,我近来思念儿子,吃不好睡不好的。”
他一通卖惨,没想到皇上真的应允了他的请求。
所以我还得感谢我爹,让我能够成功要当钱。
我和兄长回去后,就看见鹤屿坐在椅子上。
父亲说我找到了夫君时,我是懵逼的,兄长和我也是一样的懵逼。
到了亥时我本是来了兴致想要喝点酒,赏会月。
但目光总是被墙头上的桂花树所吸引,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就是不受控制地朝着桂花树看去。
过了会儿,鹤屿踏进了我的小院中,当时我喝得迷迷瞪瞪的。
他把我打横抱起时,我正在说着胡话,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
我只感到有东西贴在了我的唇上,冰冰凉凉的。
后来,鹤屿叫了我的表字‘岁欢’,只有一个人会叫我的表字,那就是鹤归宁。
因为父母兄长只会叫我阿年,或是卿年。
我认出了他,我问他这么多年去了哪里?
他只是告诉我他在暗处守着我,还去当了刺客。
我静静的听着,心里不太舒服。
然后我就告诉他,我喜欢他。
他愣住了,我心里其实也是紧张的,害怕他说不喜欢自己。
但是好在,他告诉我说他也喜欢我,喜欢了好久好久。
我开心极了,我告诉了父亲,父亲同意了,为我们操办了婚礼。
我和鹤屿一直二塬村隐居,三年后我生了一个小魔王出来,我给他取名叫:鹤慕卿。
鹤屿说跟小时候的我特别像,我笑了。
我们一家三口就这样一直待着,直到慕卿成年,我和他爹便去云游四海,去看没看过的山川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