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徵宫深处,阴冷的地牢刑室内。
秦满乔被金逸牢牢按在冰冷的石凳上,
双手被特制的镣铐锁住,封住了她动用蛊虫的可能。
宫远徵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烛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如同索命的修罗。
他手中把玩着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火光下泛着幽蓝的冷芒。
宫远徵“秦满乔,”
宫远徵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冰冷得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
宫远徵“你该庆幸,‘安神定蛊汤’还没熬好。否则,我会让你在清醒的状态下,好好品尝那份‘安神’的滋味。”
秦满乔脸上已无半分血色,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怨毒
秦满乔“远徵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为宫门立过功!我…”
宫远徵“功?”
宫远徵嗤笑一声,打断她
宫远徵“功过不相抵。更何况,你的‘功’,谁知道是不是为了更大的图谋?你的‘过’,却是实打实地要害死小枫!”
提到小枫,他眼中戾气暴涨,手中的银针闪电般刺入秦满乔肩胛处一个穴位!
秦满乔“啊!”
秦满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痛楚仿佛瞬间钻入骨髓,
又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剧烈抽搐起来。
这并非剧毒,而是宫远徵精研的、专门针对经脉和痛觉神经的刑罚!
秦满乔“啊!”
凄厉的惨叫响起,秦满乔痛得几乎晕厥,冷汗瞬间浸透衣衫。
宫远徵“这一针,是罚你今夜胆敢在角宫放蛇,意图谋害小枫!”
宫远徵的眼神冷酷无情,没有半分怜悯。
秦满乔“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她抢了你,她早该死!”
秦满乔痛得神志不清,嘶声诅咒。
宫远徵俯下身,俊美的脸庞在秦满乔因痛苦而扭曲的眼前放大,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和嘲弄
宫远徵“还真的屡教不改,动了我宫远徵心尖上的人。你以为你是谁,别说你秦家,就是整个苗疆与我为敌,我又有何惧?”
他捏住秦满乔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宫远徵“至于芷夫人的汤…你放心,我会让她好好‘调理’你。她说过,会让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淡掉。我觉得,光是‘淡掉’还不够…”
他凑近秦满乔的耳边,如同情人低语,
说出的话却让秦满乔如坠冰窟,彻底绝望
宫远徵“我会让她…帮你连根拔起!秦满乔,死亡对你来说太便宜了。我会让你活着,清醒地活着,感受着你的蛊术一点点消散,感受着你引以为傲的一切化为乌有,感受着无尽的痛苦和悔恨…这才是对你,最好的‘安神’!”
说完,他松开手,任由秦满乔像一滩烂泥般滑倒在地,痛苦地蜷缩呻吟。
他看都未再看她一眼,转身对金逸冰冷地吩咐
宫远徵“看好她。芷夫人的汤熬好了,第一时间给她灌下去。她若死了,我唯你是问!”
金逸“属下遵命!”
金逸沉声应道,看向地上秦满乔的眼神没有丝毫同情。
宫远徵大步走出阴冷的刑室,月光洒落在他清冷的侧脸上。
他心中翻腾的戾气并未完全平息,
但想到小枫还在角宫等他,那份冰冷中又悄然渗入了一丝柔软和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