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没告诉曲潇的事,其实这蚀心之月只是看着受罪,其实是宫门的秘制补药,每半月就有两个时辰发作一次,虽痛苦,但只要熬过去,不仅没事,还会增强功力。
宫尚角更没赶告诉曲潇的事,宫远徵已经弄明白这个药的弊端,并且研制出来解决方法了。
只是为了这场戏更逼真一点,所以他才暂时没有服用弟弟给的丹药
想起今上午的事,他暗自笑了笑
宫尚角独自躺在墨池里。蚀心之月的药效来得比上月更猛,像是有千万根烧红的银针在经脉里游走。他死死咬住后槽牙,额角的青筋暴起,冷汗顺着凌厉的下颌线滚落,在玄色衣襟上洇开一片深色痕迹。
宫尚角"呃......"
一声闷哼从紧咬的牙关溢出,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门外有侍卫守着,他不能让任何人听见——尤其是她。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停在门外。宫尚角浑身一僵,听见曲潇带着哭腔的声音
曲潇"让我进去!你没听见他在里面疼成什么样了吗?"
曲潇"让开!"
她声音发抖,眼眶通红。方才她分明听见里面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人重重倒在了地上。
宫远徵"嫂嫂。"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曲潇回头,看见宫远徵手里拿着个青玉药瓶。
曲潇"远徵..."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
曲潇"你快进去看看,你哥他..."
宫远徵抿了抿唇
宫远徵"哥哥不会要这药的。"
曲潇"为什么?"
她声音发颤
曲潇"就为了那个计划?"
少年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头。
二人静静守在门口,两个时辰后
宫尚角从墨池慢慢坐起来,嘴角有一丝血迹。房门被推开一道缝,宫远徵闪身而入。
宫远徵"哥!"
少年几步冲到跟前,掏出帕子就要给他拭血。
#宫尚角"怎么进来了?"
宫远徵"你摔那一下,嫂嫂差点把门拆了。"
宫远徵蹲下来,掏出药瓶
宫远徵"服一丸吧,不影响计划。"
见兄长摇头,少年急得眼睛发红
宫远徵"你右手都在抖!"
宫尚角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确实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宫远徵"我去跟她说实话。"
宫远徵宫远徵起身,"就说这是锻体的秘药。"
#宫尚角"先不要"
宫尚角抓住弟弟的手腕
#宫尚角"只有她当真,戏才能真。"
之后几人听到爆炸声知道好戏开始了,便赶去了地牢。
曲潇也是在门口无意听到这些,刚刚才故意在地牢锤宫尚角,害她白担心。
等几人回来后,宫尚角虚弱的躺在榻上休息
桌案上放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侍女说是宫远徵刚派人送来的汤药。
曲潇“嫂嫂放心,哥哥喝了这药,以后蚀心之月便没了缺憾”
曲潇“不愧是草药天才,这么快就被你研究好了”
曲潇“不过你哥真够狠的”
宫远徵“为了宫门,哥哥一向不顾及自己”
曲潇想起今早自己紧张的模样,怕是这俩兄弟把自己当傻子看了
宫远徵看出曲潇的尴尬,笑了笑
宫远徵“好了嫂嫂,我去看看小枫,回来就睡下了,这会儿也该换药了”
曲潇“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