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指尖在绣着西洲雪莲的腰带上微微一顿。
这条腰带是之前送给小枫的礼物。
他忽然忆起,女孩失忆时在角宫徘徊,总见她无意识地缠绕着流苏末端,
原来那么早,她就在用这种方式等待。
宫远徵"这次...我来给夫人更衣。"
他的声音裹着晨露般的湿意,手指轻挑,纱带便如融雪般委地。
外衫散开时,一抹淡粉伤痕若隐若现,是取心头血的印记。
宫远徵俯身,将叹息烙在那道伤痕上。
他尝到清甜的露珠,触到战栗。
这个总爱闹腾的姑娘此刻静得像个瓷器,唯有急促的心跳透过薄纱般的肌肤传来。
宫远徵"还疼吗?"
他的唇沿着伤痕游走,指尖穿行在散落的青丝间。
小枫摇头,却在耳垂被含住时发出一声呜咽。
宫远徵这才发现,她耳后那粒朱砂痣,比记忆里更艳了。
久违的亲近让他的动作略显生涩。
当掌心抚过腰际曲线时,小枫如蝴蝶般轻颤。
宫远徵立即化掌为风
宫远徵"记得这个吗?"
他的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耳廓。
晨光透过纱帐,为冰肌染上蜜色。
小枫羞怯地想藏进锦被,却被十指相扣按在枕上。
宫远徵眼中的火焰灼人,一寸寸丈量着她的轮廓,仿佛要补回所有错失的月光。
宫远徵"之前让夫人受委屈了。"
他的唇落下,感受着颤抖
宫远徵"为夫这就好好补偿你..."
渐渐默契。
宫远徵重新想起,轻抚腰窝会让她温柔如水,轻啮颈侧能引出清泉般的歌唱。
这些本该刻骨铭心的记忆,却被时光蒙上了轻纱。
曲小枫"阿远..."
小枫突然抓住他游走的手,眸中泛起涟漪
曲小枫"我...我有点怕..."
宫远徵这才惊觉她的颤抖里藏着不安。
自那场遗忘后,他们确实再未如此贴近过。
宫远徵"别怕。"
宫远徵"我会很温柔。"
他吻去她睫上露珠,引着她的柔荑解开自己的衣带,
小枫的指尖仔细地描摹他的轮廓,却被十指相扣按在枕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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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小枫,我爱你。"
她的瞳孔骤然漾开,化作迷离的星湖。
在云端蜷曲的玉足,宛如西洲遇雨的含羞草。
望着盛开的女孩,宫远徵忽然明白自己错得多深。
那些过度的保护,那些谨慎的疏离,反而伤了这个全心全意爱他的灵魂。
晨光渐炽,将缠绵绣在纱帐上。
宫远徵俯身吻去辛劳,再次沉醉其中。
宫远徵"这次...不会...再让你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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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克制的宫门公子,只是爱她的少年郎。
窗外,晨雾散尽。
珊瑚簪静卧在锦被,琉璃光泽流转,而身旁是永不消散的热情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