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猛地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小枫的耳畔颈侧,声音低哑危险。
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近乎粗暴地抚过她的脸颊、脖颈,
但在试图向下时,却像是被无形的线拉扯住,
最终死死攥紧了她肩头的衣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极力克制着更过界的举动。
曲小枫“没有,真的没有!阿渡拦住了,他根本没碰到我!”
小枫被他这审问般的姿态和眼中骇人的疯狂逼得无所适从,声音带着哭腔急急解释,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小腹。
她护住肚子的动作像一根针,再次刺中了宫远徵紧绷的神经!
她是在保护他们的孩子…
还是在抗拒他的触碰?!
宫远徵“那他看你的眼神呢?!”
宫远徵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却在中途泄去了几分,
最终变成一种带着颤抖的禁锢,强迫她抬起脸对上自己的眸子
宫远徵“他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你?!仿佛你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嗯?!”
曲小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疯!”
小枫被他眼中骇人吓到,眼泪夺眶而出,护着肚子的手收得更紧
曲小枫“我不认识他!我根本不认识他!”
宫远徵“不认识?”
宫远徵冷笑一声,声音因压抑而扭曲
宫远徵“告诉我!”
他终于嘶吼着问出了那个让他恐惧的猜测,心疯狂擂动,
既渴望知道答案,又害怕那个答案。
小枫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曲小枫“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是个胡说八道的疯子!呜呜呜…”
崩溃地哭了出来,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更加蜷缩起来。
宫远徵“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宫远徵猛地低下头,
不是亲吻,而是近乎撕咬般吻上她的唇,
但这个吻在触及她唇瓣的瞬间,疯狂的力道又诡异地放轻了,
变成一种带着绝望和惩罚意味的吮吸啃噬。
他的大手在她后背和手臂上留下红痕,却始终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的小腹。
宫远徵“你是我的!”
他在她唇齿间模糊地低吼,每一个字都浸透着浓烈的偏执,
滚烫的眼泪竟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她的脸颊上
宫远徵“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连梦里都只能是我!听到没有?!还有孩子…也是我的!谁也不能破坏!谁也别想抢!”
近乎崩溃,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其不稳定的、危险而又脆弱的状态。
他能感受到手下身体的微颤和泪水的咸涩,这让他心如刀绞,
却又无法停止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嫉妒。
小枫感受到他的痛苦、他的疯狂、他的嫉妒,
以及那即使在最失控时仍残存的、对孩子的保护。
她不再挣扎,只是呜咽着,一只手依旧护着肚子,
另一只手颤抖地抚上他紧绷的脊背,
试图安抚这只因极度缺乏安全感而濒临崩溃的猛兽。
曲小枫“不想他…不梦他…”
曲小枫“只有你…只有阿远…和孩子…”
听到“孩子”两个字,宫远徵狂暴的动作猛地一滞。
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将脸深深埋进小枫的颈窝,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压抑的呜咽声。
他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温暖香甜的气息,
仿佛这是唯一能安抚他的解药。
宫远徵“不准想他…”
宫远徵“不准梦到他…”
宫远徵“你们都是我的…永远都是…”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声音闷闷的,带着无尽的后怕和一丝哀求。
小枫感受着那近乎病态的、却又带着一丝可怜兮兮的声音,心中酸涩柔软。
她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重复着安抚的话语。
宫远徵“不管是什么梦…都是假的。”
宫远徵“现在才是真的。”
宫远徵“你是我宫远徵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这辈子是,下辈子是,永远都是。”
宫远徵“谁也别想把你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联系起来!谁也别想!”
而宫远徵,在看似平静的拥抱下,
那颗偏执而敏感的心,已经牢牢锁定了“梦境”这个关键词。
他不再需要直接追问小枫,
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查清楚,李承鄞和小枫之间,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
任何可能威胁到他和小枫现在幸福的因素,都必须被连根拔起,彻底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