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悄悄洒入寝殿。
小枫睡得正沉,昨夜一番“劳累”加之忧心,让她睡得格外沉。
然而,朦胧中,她感觉身侧的人又开始不安分。
宫远徵早已醒来,看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般投下阴影,红唇微肿,那是昨夜留下的痕迹。
一股满足感和更深的渴望同时涌上心头。
他低下头,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睑、鼻尖,最后攫住那柔软的唇瓣,手也不老实地探入。
小枫被扰醒,迷迷糊糊地推拒着他
曲小枫“嗯…别闹…天亮了…”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沙哑。
宫远徵“小枫…我还想…”
小枫瞬间清醒了几分,想起他昨夜的“病弱”和今早的无度,又羞又急,用力抓住他作乱的手
曲小枫“不行!你身子还没好利索!月公子说了要静养!不可…不可如此耗费心神!”
她试图拿出大夫的叮嘱来压他。
宫远徵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立刻摆出一副“病人”的模样,眼神却亮得惊人,
他撑起身子,看着小枫,语气带着几分“惊喜”和“虚弱”
宫远徵“可是…小枫,我感觉今日身子爽利了许多!心口也不闷了,气息也顺畅了!定是昨夜…咳咳…适度运动,果真有助于气血运行,逼出毒素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甚至还配合着轻轻咳嗽了两声,以示自己并非完全“康复”,只是“好转”。
小枫看着他依旧不算红润的脸色,又听他这么说,一时竟有些犹豫。
难道…月长老说的竟是真的?这种事…真的对他的病有益?
她这里一犹豫,宫远徵便趁虚而入,再次吻住她,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温柔却不容拒绝。
小枫半推半就,想着若真对他身体好…
便又一次顺了他。
晨起少了几分激烈,多了几分缱绻。
宫远徵极尽耐心,看着小枫逐渐软化,心中那份掌控感和窃喜达到了顶点。
事毕,小枫酸软地躺在他怀里,脸颊绯红,气息未平。
她虽顺从了,但心底那份想要避孕的念头却更坚定了。
这般频繁,若再不采取措施,怀上身孕是迟早的事。
她挣扎着起身,披上外衣,扬声唤道
曲小枫“阿渡。”
守在外间的阿渡立刻应声进来,手里端着的,正是每日清晨雷打不动送来的那碗“避子汤”。
这是小枫私下吩咐的,务必在清晨尽快送来。
宫远徵靠在榻上,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那碗深褐色的药汁,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快的暗芒,随即换上关切的神情,语气自然地问道
宫远徵“这是什么?怎么一大早就要喝药?”
他伸出手,似乎想接过碗闻一闻。
小枫心中一惊,生怕他看出端倪,连忙抢先一步从阿渡手中接过药碗,动作自然地挡开了他的手,语气尽量平稳地撒谎道
曲小枫“没什么…就是一些安神补身的药。许是近日有些劳累,月气不足,昨日顺便请月公子开的方子。一点小毛病,就不必你再费心看了。”
她说着,为了增加可信度,还补充道
#曲小枫“月公子说喝几日便好。”
然后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看着宫远徵的反应。
宫远徵看着她那双努力装作镇定却泄露出一丝紧张的眼睛,看着她因为撒谎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心中简直要笑出声来。
他的小公主,撒谎的技术还是这么拙劣。
但他面上却丝毫不显,反而露出一副完全相信、甚至十分欣慰放松的表情,温柔地点点头
宫远徵“原来如此。月公子医术精湛,他开的方子定然是好的。你身子要紧,是要好好调理。”
他甚至还顺势叮嘱了一句,语气自然无比
宫远徵“既然开了,就按时多喝点,务必调理好才是。”
小枫见他如此轻易就信了,丝毫没有起疑,甚至还鼓励她多喝,心中顿时一块大石落地,甚至涌起一丝窃喜
看来他真是“病”得虚弱,连心思都没往常那么敏锐了,竟连药味都没仔细分辨。
她连忙点头,为了掩饰心虚,端起药碗,将那份被宫远徵定义为“务必多喝点”的助孕补药,一口气饮尽。
口中弥漫的苦涩,此刻在她尝来,竟带着几分计划得逞的安心。
宫远徵看着她乖乖喝下“补药”,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和难以言喻的期待
他伸出手,将她重新揽回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掩去唇角那抹算计的弧度。
喝吧,多喝点。
他的小枫,很快就不会再需要任何“避子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