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感受到她的信任,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滚烫,珍重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宫远徵“嗯,不说。我用一辈子做给你看。”
两人静静相拥,寝殿内只剩下彼此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和烛火轻微的噼啪声。
紧绷的气氛慢慢缓和,被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温情与依赖所取代。
小枫的情绪彻底平稳下来,甚至因为刚才的情绪爆发而感到些许疲惫和安心后的慵懒。
她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腿软的感觉也渐渐消退,被他的体温烘得暖洋洋的。
宫远徵感受到她彻底放松下来,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回实处。
他依旧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低声道
宫远徵“睡吧,我守着你。”
小枫在他令人安心的气息包裹下,眼皮渐渐沉重,临睡前,她模糊地嘟囔了一句
曲小枫“…阿远…你以后…轻点…也别那么急…我怕…”
她的声音渐小,终至无声,呼吸变得均匀绵长,竟是就这样睡着了。
宫远徵却因为她这句无意识的嘟囔,心中巨震,涌起无限怜爱和反思。
原来不止是那次伤害,就连他的情不自禁,也会让她感到不安和害怕吗?
他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指尖极轻地拂过她微肿的眼睑,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更加坚定的保护欲。
他低声在她耳边郑重承诺,如同起誓
宫远徵“好,都依你。以后都慢慢来,再不吓着你了…我的小枫。”
这一夜,宫远徵几乎没有合眼,只是静静地拥着怀中失而复得的安宁,将所有汹涌的情感都化为守护的姿势。
经此一事,他更加深刻地意识到,怀中的这个人,
任何可能让她感到一丝不安和恐惧的事情,他都必须彻底杜绝。
晨光熹微,透过窗口的透进来,将室内的映照出一片温柔的暖金色。
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缓缓浮动,宁静得能听见彼此清浅的呼吸。
小枫先醒了过来,意识回笼的瞬间,昨夜那惊惧的记忆也随之浮现,让她身体下意识微僵。
但紧接着,她便察觉到自己被妥帖圈在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
宫远徵的手臂轻柔却不容置疑地环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平稳
他似乎睡得很沉,眉宇间还残留着一丝未曾散尽的懊悔与疲惫。
小枫的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那点残余的寒意悄然融化。
她悄悄抬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睡颜,鬼使神差地,极轻极轻地主动将唇贴上了他的下颌。
只是一个如露珠般清浅的触碰。
宫远徵却立刻醒了。
他没有动,只是缓缓睁开眼,垂眸看向怀中人。
那双总是蕴藏着锐利或阴郁的眸子,此刻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温柔与歉然。
他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然后低下头,虔诚的问了问她的眉心。
一切尽在不言中。不再急切的开端,每一个动作都缓慢到极致,充满了耐心与抚慰。
细密的如春日暖阳下渐落的雨滴,轻柔覆盖住她的眼帘,鼻尖,脸颊,
最后是那两片微颤的唇,厮磨却并无强迫。
带着温度的指尖在寝衣徘徊,引的她细微的战栗。
小枫在他的柔情里放松了神经,羞涩回应。无意识攀附着他的衣襟。
细密的火苗游移向下撩开碍事的衣带,最终停留在山峦之巅,摘取成熟的红果。
小枫惊喘一声,却退无可退,面颊红的发烫
他的耐心仿佛无穷无尽,略过平坦微凹的中原,最终到达神秘的溪谷。
曲小枫“阿远...”
带着哭腔的声音,含着极致的羞怯与灭顶的快意,她下意识的想抱紧自己却被轻柔阻止
缓慢近乎煎熬的折磨,如同品鉴最纯的酒
那陌生的愉悦层层涌来彻底覆盖住所有粗暴冰冷的阴影也彻底淹没了她的意志,
纤细的腰肢忍不住微微抬起,无声的配合,又因这本能而更加面红耳赤
曲小枫“阿远...你...”
宫远徵抬眸,带着灼热的气息,揶揄的低语
宫远徵“方才...是谁怕的发抖...”
宫远徵“如今到催我了...”
小枫被他的话羞得抬不起头,只能可怜的看着他
宫远徵看着对面娇媚的脸皮,终于不再逗弄,彻底与她融合。
这一次,没有恐惧,只有令人落泪的疼惜和共同沉浮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