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云娇)咳……咳……你到底是谁?怎么敢在城主府内行凶?
玉秋霜(江玉燕)哦!你问我是谁?怎么你不记得我了?
龙套(云娇)我,我真的不认识你!
玉秋霜(江玉燕)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谁!
江玉燕的手宛如铁钳,死死地钳制住云娇的脖颈,另一只手轻巧地一挥,烛芯刹那间被点燃。那跃动的火苗仿若精灵,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骤然绽放出明亮的光。云娇借着这突如其来的光明看向江玉燕的脸庞,那一瞬间,一股凛冽的寒意仿佛化作实质的冰箭,直直地射入她的心田。她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的小脸于摇曳的烛光下更显惊恐与无助,身体像是秋风中的残叶,止不住地颤抖,喉咙里只能艰难地挤出细微而颤抖的声音道。
龙套(云娇)秋霜!秋霜,你不是应该……
玉秋霜(江玉燕)应该什么?应该死在你和王慕兰的手里?还是被你们二人联手直接毁尸灭迹?
龙套(云娇)秋霜,秋霜,我求你,我错了!我们当初说好的,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我求你,你就放过我吧!
玉秋霜(江玉燕)放过你?那谁来放过当初的我(玉秋霜)呢?难道那时候的我不无辜吗?
说完,江玉燕冷哼一声,随即内力运转。只见那原为玉秋霜赠予云娇的暖玉玉佩仿若受着无形丝线牵引,缓缓朝她飞来。玉佩甫一落入手中,她指尖猛然发力,“咔嚓”一声清脆响动突兀地划破空气,那温润剔透、宛如凝脂的玉佩竟在这股决然的力量下生生碎裂,碎片零落于地,每一片似乎都在默默诉说着主人这一举动背后的决绝与狠厉。
玉秋霜(江玉燕)我(玉秋霜)的东西,就是毁了,你也绝对不配碰!
紧接着,江玉燕缓缓松开了掐在云娇脖颈上的手。云娇仿若一片失去力量支撑的残叶般无力地瘫倒于地,急促而紊乱地大口喘息着,那模样仿佛要将刚刚错失的每一丝空气都贪婪地重新吸入体内。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交织的复杂情绪,恰似一只误闯猎人罗网的小兽,在劫难逃的预感令她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哀伤的光芒。江玉燕却宛如置身事外之人,眼前这令人揪心的一幕仿佛与她毫无干系,她只是面无表情地试图平复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心绪。她轻启朱唇,随之掌心相击,那掌声在死寂的空间里响起,一声声清脆且刺耳,恰似锋利的刀刃划破寂静的夜幕。随着掌声的余音袅袅散去,她的下属们如同训练有素的幽灵,悄无声息而又整齐有序地鱼贯而入,抬着一口沉重得让人望而生畏的大缸来到近前。江玉燕冷眼扫视着下属们的动作,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随即果断地下达了指令道。
玉秋霜(江玉燕)把她关进大缸里去。
云娇拼尽全力挣扎,试图挣脱这厄运的枷锁。她的双手拼命挥舞,双脚不断踢踏,然而一切努力都如微弱涟漪投入深不见底的湖水,泛不起丝毫波澜。最终,她还是被无情地塞进了那狭小而黑暗的大缸之中。江玉燕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犹如冬日里最凛冽的一缕寒风。她深知,这些下属定会想尽各种残忍手段折磨云娇。在这不见天日、潮湿阴冷的大缸里,云娇仿佛坠入了无尽的炼狱。她既无法痛快求死,以解脱这无边的苦楚;又难以真正意义上活着,只会在生与死的边缘痛苦徘徊。每一刻,绝望都像一双冰冷的手,紧紧缠绕着她,让她的心在无尽的黑暗中颤抖、哭泣。
而后,云娇渐渐体力不支,身体如同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缓缓瘫软在缸底。江玉燕冷冷地俯视着她,嘴角泛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笑意。那笑容里没有丝毫人性的温暖,只有无尽的恶意与快意。她缓缓转过身,犹如一位主宰生死的女王,目光扫过侍立在一旁的属下们。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她的声音在这死寂中响起,下达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指令——要求他们以吕雉对付戚夫人的残忍手段,如法炮制到云娇身上。江玉燕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她渴望将这份独特的“惊喜”呈现在另外那几个人面前,以此来满足她那扭曲的心灵。
玉秋霜(江玉燕)去,帮我把我的那位“好姐夫“,也就是我的这位“好姐妹”的心上人玉慕兰给弄来!让他来做这第一个观赏者!
下属闻言,领命而去!
龙套(下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