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紧赶慢赶却还是没赶上的赵西风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
一旁的赵东亭斜眼看了赵西风一眼驾马上前追赶,只留赵西风在城门口内,眼里赤红恨不得活撕了燕洵
燕洵骑了两个时辰的马到了长京林内,打算休息片刻,镇北侯在前方出林外的几十里带人等着接燕洵
燕洵心系京城孤身一人的母亲,想快些跟父亲汇合好想办法把母亲带回来,就在燕洵赶路时,时隔十里外的镇北侯正带着十几人与宇文怀拼杀
小将军为了利益杀红了眼,即便是久经沙场让敌人惧怕的镇北侯也不敌接连猛烈进攻丝毫不喘气的宇文怀,宇文怀就像是吃了什么秘药,接连几个回合,伤到了要害,血止不住的流,可他就像没知觉般依旧打的起劲
镇北侯一个不敌被挑剑倒地,宇文怀得意地笑起来,手中的剑高高抬起,剑光晃花了镇北侯的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利箭破空的声音响起,直直打弯了宇文怀落下的手,他手中的剑也随即偏向镇北侯一旁的地上,插进地里的剑身足有一尺
宇文怀察觉有人过来,急忙把剑拔出,随着第一支箭的发出,数十支箭宇像是认准了宇文怀的人一般,宇文怀拽不动地上的燕世城只好在身旁捉住个人拽到身前替自己挡箭
“呃…”
身中数箭的人不可置信地想回头看,却被宇文怀无情地推到地上,胸前射中的箭被狠狠地穿透躯干从背后顶出,箭头又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箭头上流淌的鲜血,一个想多赚些银子让家里好过点的侍卫就这么躺在不知名的树林中死不瞑目,甚至除了他的家人再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因宇文府最不缺的就是奴才
“薛郞!你也要反吗!”
宇文怀看清远处一个披着斗篷的人,尽管皮肤差不多都被遮住,可宇文怀就是觉得他是薛郞
黑衣人听到宇文怀说的名字没有任何动作,也不说话,只是又把手中的箭瞄向宇文怀,此时宇文怀带的人已经不剩几个正打算拼命时,就看黑衣人朝着身后挥挥手
黑衣人身后一个捧着盒子的人走出来,无视拿刀对着自己的侍卫,那人在离宇文怀两三丈的距离停了下来,把盒子往宇文怀脚边扔去
砰的一声盒子摔在地上盖子被弹开,盒子里竟然是个与镇北侯有七八分向的人头
“要么把他带走,要么把命留下”
那人朝着宇文怀喊话道。
宇文怀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处的黑衣人,不甘心地把剑收回了剑鞘
“走!”
宇文怀说完快步朝着京城的方向走,余下的侍从都有些不知所措,还是一人率先把盒子盖上,捧着盒子朝着宇文怀走的方向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