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屿商躺在软榻上,伸出泛红手由着宫远徵擦拭
“弟弟,这么早就做这种事,小心早泄啊”
宫远徵像是没听到般,认真地擦着她手上残留的乳白
“放心,足够姐姐用不完的用”
宫屿商叹了口气,动了动手指,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过的真够抓心挠肝了
“这伤什么时候能好啊”
“快了,姐姐怎么这么心急”
宫屿商坐起身,将裸着的脚伸进宫远徵的衣袍里上下滑动,一直划到宫远徵频繁滚动的喉结下
“弟弟,姐姐心急如火烧啊”
“小姐,金繁侍卫来了”
宫屿商闻言想收回脚却被宫远徵坏笑着紧紧握住,宫远徵想看到的惊慌失措并没有在宫屿商的脸上露出
“让他进来”
话一出口,宫屿商伸腿搭在宫远徵的肩上将人拉近,衣袍遮挡下,只露出宫远徵有些惊慌的脸
“姐...”
“别说话”
门被推开,听着金繁走进来的脚步声,宫远徵只能躬身半跪在宫屿商腿下,借着衣衫遮挡着自己裸露的躯体
“你怎么来了”
“执刃叫屿商小姐和徵公子到执刃殿议事,徵宫侍从说徵公子来了商宫”
“是啊,来了”
宫屿商低头与宫远徵对视,眼里满是揶揄,无声地说着:就在我裙下
“那屿商小姐可否告知徵公子在哪,执刃已经在等了”
宫远徵放松下来,脸靠在宫屿商的腿上,手大胆地探进衣摆,金繁站在折屏外静静等着宫屿商回话,丝毫不知折屏内的景色
“你先出去等着,我更衣后去找找弟弟在哪”
“是”
宫屿商抬起脚轻踹了几下宫远徵,那人才慢悠悠地起身将外衣拿过来
“弟弟,先收拾收拾自己吧,穿的聊胜于无啊”
金繁在外面听到开门声时转过身,在看到宫远徵从里面走出来时,眼里闪过一丝惊异
“执刃不是在等了吗,还不快走”
执刃议的事,无非是看在宫屿商受伤的份上提前入住徵宫,只在伤势好转后每日来商宫祭拜
宫屿商安静答是,但来商宫祭拜是不可能的,最大的善心是可以在老头被埋那天来看看
宫远徵倒是在一旁内心雀跃,关起门来两人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省的来一趟商宫还要找各种理由
“回去吧”
“是”“是”
宫远徵拦住打算回商宫一趟的宫屿商,美其名曰受伤就少走动些,实际上是已经知晓宫紫商一定会在商宫等着,到时一定会墨迹很久
徵宫内,宫屿商惬意地靠在罗汉塌上捏着鱼食一粒一粒喂着猫狮,宫远徵则在外面练剑,时不时便会看向她
“弟弟啊,你拦着不让回商宫,大小姐没见到我肯定回来的”
宫远徵坐下擦着剑,不满小心思被拆穿地哼了一声
“她不是看见角宫徵宫就发怵吗,不来才好”
“远徵弟弟~谁不来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