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颗蜜饯”
宫远徵捏了颗糖渍杨梅送到宫屿商嘴里
宫屿商苦的闭着眼,凭感觉咬下嘴边的蜜饯
“好甜啊”
宫远徵眨眨眼,暗自摩挲着被舔到的指尖
“弟弟啊,发什么呆呢”
宫屿商没了烦恼,便一刻都不老实,手像蛇一般灵巧地钻进衣袍里
宫远徵也不阻止,像个小媳妇般红着脸,带着羞意地凭着宫屿商摸上摸下
宫屿商抽出手,宫远徵就像失落的小狗般凑上来
“怎么不摸了”
“摸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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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宫屿商撑着下巴看左看右看就是不起身的宫远徵
“弟弟,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宫远徵扭捏地站起身开始脱衣裳
“这么早,不好吧..”
“我是说你该回去了”
宫远徵听到这话,手中的东西更加利落,三两下便脱的只剩一层薄薄的里衣上了床
“我也困了,姐姐快上来”
“别装听不见,赶紧把衣服穿上回你自己屋去”
宫远徵全当没听见,抬手摘下抹额
看着宫远徵漫不经意地拉下里衣,宫屿商就不争气地嘴角上扬
宫远徵的余光一直注意着她,见人侧过头就知道色诱成功了
“宫远徵,到底是谁教你的”
“教什么?姐姐说的弟弟听不懂,不如姐姐上来教教弟弟”
宫屿商伸了伸手,宫远徵便会意起身下床,将宫屿商的外衣解下
“伤口已经结痂了,这几日会痒,千万别用手抓”
“忍不住怎么办”
宫远徵挖了一勺药膏放在手心搓热,随后贴在伤口上
“就知道你忍不住,所以我会一直看着你”
宫屿商挑挑眉,看着神色如常,就是脸和耳朵有些红的宫远徵
“弟弟,好摸吗”
“好..什么,我在给你涂药,你怎么竟想这个”
“是吗,那算了”
“算什么!什么算了,宫屿商你说清楚”
宫远徵瞪大眼睛,避着伤口扑在宫屿商怀里
“什么就是算了”
“算了就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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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扬州客栈内,宫尚角看着指尖上缠绕着的布条,心里不禁泛起涟漪,但眉头却紧紧皱着
“苦尸....”
手中的布条来自宫屿商的丧衣,精通药理的郎中一问便知这布条沾染了毒
’中此毒者症状与惊吓过度无异,面如惊雀而无任何中毒状况,普通人看跟病死并无区别’
郎中的信誓旦旦让宫尚角不得不信,只是..远徵不可能不知道苦尸,若真是中毒,他又为何要隐瞒
“金复”
门外的人立刻推门进来,宫尚角起身将手背过,朝着水盆走去
“明日启程回宫门”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宫尚角借着蜡烛上的一点火苗将布条烧掉,随即弯身在盆中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