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无趣了”
屋内被纱遮挡的昏暗,光亮处,只能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只汝窑杯摩挲把玩
“来人”
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侍从垂头快步走进来,等着下一句吩咐
“前几日买了个乐师?”
侍从明了躬身退下,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素白纱衣的女子便抱着琵琶略低着头立在门边,轻轻唤了声庄主
“都会什么曲子”
“奴新学了一首阳春”
南胥月看着她,神色不明地笑了笑
“弹吧”
女子躬身退到一旁,曲音渐起,舞姬随声而进在殿中央跳了起来,而南胥月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轻纱半掩的乐师
“别跳了”
话音一出,曲声骤停,舞姬跪地请罪,乐师也放下琵琶跪伏在地上
“退下”
众人似是松了口气,纷纷起身退了出去
“乐师”
走在最前端的女子顿身,在一群舞姬中最是醒目
“过来”
不等乐师走回殿中,南胥月便招了招手让人凑近
“你叫什么”
“回庄主,奴叫曲抒”
南胥月捏着扇子,柄上的佩玉落在曲抒裸露的肩膀又细细划到前胸
“再上等的软纸都不及你这芙蓉皮万分之一”
美人惊恐地瑟缩一下,又努力克制着不敢再动
“研墨呈到卧房去”
南胥月看着曲抒起身,走到桌案旁拿起墨条,睫毛轻颤却不敢忤逆他丝毫
卧房内,熏炉散着的熏香在暗色中显出轮廓,南胥月坐在榻上,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抬起在空中描着那俏丽的身形
“庄主..”
曲抒端着砚台和一支较细的软毛画笔走近,南胥月就这么看着她站在自己眼前
“我想听你叫我公子”
“公子...”
南胥月手指挥了挥,示意将东西放到一旁的矮桌上,曲抒低着头顺从地将砚台放下,重新退到南胥月身旁
在曲抒眼里,此刻的南胥月背对着唯一有光亮的窗,仿佛就是一个有生命的深渊,这比死物更可怕
南胥月拿着笔沾了沾墨,抬手又停在空中,视线就像毒蛇般将曲抒紧紧锁在那不能动弹
“过来”
曲抒上前几步,刚站定,便被一手扯开衣衫
湿凉的墨汁沾在皮肤上,曲抒连惊呼惊呼都来不及,紧紧攥着胸前仅剩的一点可怜布料
“别抖”
南胥月欣赏着曲抒羞愤泛红的眼睛,手下的笔也未停,在她胸前画出墨色的莲
一朵画完,南胥月擦了擦曲抒眼尾掉下来的泪,在曲抒以为结束松了一口气时,南胥月拿着杯温茶慢慢浇在莲花上
“公子....”
曲抒连哭都是默默掉泪,一手捂着布料,一手小心地拉着南胥月的袖角
南胥月病态般欣赏着曲抒,抬手擦汗了胸前的水渍,也顺便扯下那最后一点布料
曲抒被扯着趴在南胥月怀里,衣衫褪至腰间,曲抒只能紧紧攥着南胥月的衣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