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抒挣扎着被南胥月咬了一口,酒水呛红了眼睛和脸,禁锢重新来过,像蛇一样锢曲抒不得动弹
“曲抒...曲抒...”
睡梦中,曲抒被巨蛇紧紧勒住动弹不得,蛇尾卷着腿,一点一点往上挤进去
“咳...”
曲抒呼吸颤抖地醒过来,咳了几声,身上的禁锢才松了几分
“曲抒”
声音有些沉重,曲抒被捏着脸抬起头,只感觉此刻的南胥月有些不一样
“你要是记起来,一定会气的恨不得活撕了我,可惜啊,是我先记起来的”
曲抒不明所以,但不知怎么心里异常愤怒
“嘶...”
“哼...”
两人都皱了皱眉,曲抒垂头看了一眼被子里,随即后撤想分开
“天时地利,咱们不得好好玩玩”
南胥月将人拉回来,哪里都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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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抒突然闷哼一声,南胥月听见声音绕有趣味的停下看着她
“天命!”
曲抒睁开眼,一手掐住南胥月的脖子,眼里蓄满怒意,南胥月根本不在意窒息的感觉,只继续动身
曲抒脸上越来越难看,可任凭她怎么掐,这人就像没感觉不在乎般,只一心做着龌龊事
“祂就该降下雷劈死你”
“神女下凡,意识怎得也跟下来了”
曲抒独神识下来,打不过只能眼看着他为非作歹
“天命,你最好立刻出来”
南胥月闷笑着凑近,对着曲抒又亲又咬
“晚了,你只晚了半刻下来,一切都晚了”
曲抒想起南胥月昨晚干的好事,气的恨不得把人活撕了
“趁人之危,作不得数”
“作不作数,咱们都心知肚明”
大半天,敲门声才把两人分开,等南胥月回来时,曲抒早已穿好衣裳离着床榻很远的位置坐着
“穿上做什么,还不是动动手的事”
曲抒闭了闭眼,手死死攥着身上开始滑落的衣裳
“你脑子里就只有这种事吗”
南胥月坐在床上,一手攥着褶皱不堪的锦被,闭着眼叹了口气
“抒儿还是在这听话”
南胥月感叹似的说着,伸手拍了拍床榻
曲抒深吸口气,强撑着不去看他,打不过反倒让他占了便宜
“抒儿是觉得不说话,我就不做了吗”
曲抒抄起茶杯往南胥月身上砸,那人也不躲,只勾了勾手,两人衣裳就都没了
“无非皮囊,你是觉得这会让我羞耻吗”
“不会,只是这样方便”
南胥月将人拉过来,欺身压下,仅剩些廉耻心使南胥月挥手将帐子撂下
“你这腌臜心思瞒的可真好”
“咱们现在的名正言顺,你知道我想了多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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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朵桃花一世开:南胥月/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