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妖精,还能让别人看见不该看的?”
花棠挣扎着,高跟鞋踹掉了也不停,司徒威涟的手就像融在花棠腿上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那哪个是能看见的?外面那个?”
“知道还问”
趁着他愣神,花棠一脚将人踹开,掉下床病床往门口走
“这是怎么打开的...”
身后响起了衣料的磨擦声,花棠愈加慌乱地拽着门锁,可门就像焊上了似的,凭她怎么生拉硬拽
“狐狸小姐,请放弃无用的挣扎”
司徒威涟走上前,掐着花棠的腰间将人推靠的门上
“别..别冲动.人妖殊途..”
门板开始有规律地撞动,花棠双脚离地被举着困在司徒威涟怀里,不多时,便有液体一点一点掉在地上
“有人吗?”
猛然响起的敲门声让花棠清醒起来,挣扎着退了出来,腿软地瘫靠在门边
离了巢穴有些冷,司徒威涟的资本还在强硬,重新将人拉起来抵在门上,先回巢再做别的
“乖乖把那些小手段从那人身上撤走,听话,再多一个你会撑坏的”
花棠打了个颤,勾了勾手指,敲门声便停了
“好了..吧”
人从门口转移到椅子上,花棠被勾的冒出耳朵,尾巴也开始长出来卷住腿上的手腕
司徒威涟摩挲着捏住尾巴根,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倏地软下来
“勾紧点,别掉下去了”
不得不说,肌肉还是强壮的,花棠摸了半天,掐也掐不动反倒被多颠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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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棠窝在椅子上,一双白腿交叠搭在桌子上,裙摆松松垮垮贴在遮住腿根,司徒威涟则站在旁边写着字据,只是眼神总是不时往旁边看
“司徒威涟,你到底是医生还是变态,眼睛乱看哪呢”
花棠说着话,眼睛却没看向他,只一心摘着海棠花往嘴里放
“我都可以,主要看你喜欢哪一种”
司徒威涟放下本子,手立刻握住花棠的小腿,慢慢摩挲着
“变态”
司徒威涟被踹的后退几步,拍了拍腰间衣服上的鞋印
“看来你喜欢变态的”
花棠站起身从衣架上取下个帽子戴在头上
“我喜欢一次就拜拜的”
司徒威涟拉下脸,拦住要走的人推回了椅子上
“做梦”
司徒威涟蹲下身,搂住腰将人揽过来,笑的有些傻气
“跟我回家”
“你才是做梦”
花棠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松开,我不去你家”
司徒威涟强硬地将外套裹在花棠身上,似是不放心,紧紧搂着花棠的腰
大厅的护士看着楼上下来的两人窃窃私语,司徒医生怀里搂着个被大衣遮住大半看不清脸的人,这种新闻被认识司徒威涟的人大为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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