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到” 侯公公这一声让他们四个皇子急忙站好,弓着腰作揖行礼。
“都坐吧”庆帝自顾自走到主位之上坐下,四个皇子都坐在他的身侧。
“李承儒,你精神头挺好”
“多年未见,父皇身体可好?”
“死不了,坐”
侯公公扛着范闲步履蹒跚的走到宴席前,太子见状想起身去扶一把,却见庆帝的脸色后又坐了回去。
“谢陛下,恩赐廷杖” 范闲说话声都变得虚弱。
“坐下吧”
“臣范闲谢陛下赐坐” 范闲坐在李承平的身侧,李承平还害怕的往一旁躲了躲。
庆帝缓缓笑出声:“今天和大家一起吃个饭,顺便听听范闲的北齐之行,有什么奇闻异事”
“回陛下,北齐之行顺利把言冰云接回京都,北齐那边呢沈重死于上杉虎枪下,政局有些动荡”
“朕只关心神庙的情况” 庆帝的视线一直集中在范闲的身上,其他人听着庆帝的话都将目光投向庆帝的身上。
范闲缓缓转头看着庆帝:“肖恩临死前透露神庙真实存在”
李承泽蹲在垫子上扭过头看着范闲:“真的有神庙吗”
“肖恩说有”
庆帝双手搭在腿上垂着头:“是否真的存在,要看见了才知道,范闲还有什么呀?”
范闲猛地起身跪在垫子上:“沈重临死前向臣交代北齐锦衣卫常年与我国有走私往来,而我方行此事者就是长公主与二皇子”
闻言李承泽面色阴冷猛地站起身,目光狠戾的盯着跪在地上的范闲,李承泽在他说出沈重之时他知道会把他的事情也交代出来。
庆帝手中的动作一顿瞥了一眼李承泽后,将筷子摔在桌上,李承泽噗通一声直直的跪到地上,头上的刘海垂在眼前。
李承乾仔细端详半天才站起身:“陛下息怒啊,以儿臣对二哥的了解,他不可能行此事啊,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臣领罪,臣与姑姑从没做过愧对庆国的事情,可小范大人如此人物,若没实证怎会妄言?臣或许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让小范大人有了误会” 李承泽身子跪向庆帝,但是脸是面对着范闲的。
“范闲,你公然举证长公主与二皇子,可有人证、物证?”
“沈重就是人证”
“人证呢?”
“人虽然死了,但做过的事总能查的出来”
“人死了,没有任何凭证,你敢指责二皇子,你是什么人?”庆帝的眼神里带着质问,范闲缓缓抬头看着庆帝的眼神微微一愣。
“臣是鉴查院提司,有执法仗剑,扫除奸佞之责”范闲从里怀掏出自己的腰牌,庆帝手指敲了敲桌面,侯公公急忙将腰牌递了过去。
庆帝拎起腰牌看了看顺势扔到身后的湖里,激起水花:“你们还有别的事吗?”
李承泽微微抬眼语气上也带着喜悦:“陛下,儿臣今日其实有件喜事,想请陛下斟酌”
“喜事?”
“是”
“什么喜事?”
“范闲虽有错漏但毕竟出使北齐有功,加上才华惊世,由此可见,范府门风博学渊源,范府之女-范若若,才女之名闻名京都,贤淑雅静,实属难得”
听到范若若的名字范闲面露惊色,他没想到李承泽口中的喜事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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