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安”
李承泽冲谢必安伸手,后者立即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将手中的糕点碟子放在李承泽的手上后,自己转身离开了屋内,并吩咐了其他下人不守在李承泽的门前。
见屋内没了其他人林知念玩心大起,她拿起碟子的糕点一端放入嘴里,露出一端俯身凑近了李承泽的面前。
李承泽玩味的看着林知念的动作,他得逞的勾起嘴角,他抬手扣住林知念的后脑勺倾身咬下露出的另一端糕点。
随手将碟子放在一旁,手揽上林知念的腰,顺势一扯拉进自己的怀里。
李承泽松开扣着林知念后脑的手,将嘴里的糕点吐了出去,手递到林知念的嘴边,她见状将糕点吐在他的手里。
他轻笑一声将糕点随手扔在了地上,捧着林知念的脸俯身吻了下去,林知念也没作挣扎抬手环上李承泽的脖颈。
察觉到林知念的动作后李承泽将她抱起走向一旁的棋盘,李承泽将你放在棋盘上坐好,解开你的腰带扔到一旁。
李承泽缓缓离开你的唇,身子缓缓下蹲俯下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知念的身子一抖,身子一仰缓缓躺在棋盘,黑发铺洒在棋盘上。
半晌李承泽缓缓站起身替你整理好衣裙后,拉起你的手让你坐稳在棋盘,视线落在你的头发上,见有些凌乱后缓缓抬起手轻轻的抚顺。
林知念脸上的红晕渐渐的消散,转头嗔怪的瞪了李承泽一眼后,站起身坐到秋千上。
“必安,葡萄呢?” 李承泽也站起身但手里却拿着骰子。
谢必安端着一盘葡萄进来就站定在棋盘一旁,时不时递过去一串。
“殿下,范闲写了自辨折”
“可入宫了?”
“是”
李承泽的右脚踩在棋盘上,手拄在腿上把玩着骰子:“看来是撑不住了,其实已经晚了。此刻都察院那帮御史群情激愤,这自辨折写得妙笔生花也不一定能够收场”
“没有妙笔生花,一共才八个字”
“哪八个字?”
“奸臣当道,何罪之有”
李承泽脱下鞋子踏上棋盘:“奸臣当道,何罪之有”
“这庆国立国以来还从未有过这样的自辨折”
“不光是庆国,有史以来也是独一份了,我本以为狺狺狂吠把御史们都得罪到头是我错了,这折子啊才是登峰造极” 李承泽注视着对面秋千之上的林知念,后者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
“可这把人当狗骂不是更恶毒些嘛”
“把人当狗骂虽说气愤,不过就是骂街可御史求名,奸臣当道这四个字是在毁都察院的根基啊”
“明日上朝,范闲和御史们殿前对峙,明日这热闹一定要亲自瞧瞧”
李承泽随意坐在那里将手放入脸盆之中,仔细的清洗。
“说起来范闲入京都以来还从未上过大殿,明天这是头一遭”
“头一遭就是决战,未来可期啊”
“说不定就被御史给斗倒了”
“难说”
“反正咱们安心观战,看个热闹”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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