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而已” 李承泽勾起唇角垂下头揪下一颗葡萄放进嘴里。
“那你自己小心些” 李承泽重新拿起桌上那本红楼看了起来。
闻言范闲脚下一顿停在那里,转身看向李承泽语气里带着遗憾:“殿下不恼?”
“不恼”李承泽倒是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他为何要恼。
范闲看他的样子挑了挑眉头:“那好,那我就先走了”
见他步履匆忙李承泽从坐垫上站起身在背后喊他:“有时间多见面,不谈国事,谈风月”
范闲并没答应李承泽谈风月的话,只冲李承泽挥了挥手,倒是李承泽看着范闲的身影得意的笑了笑。
公主府内,李承昭摆弄着花丝毫不在意范闲与林珙之间的事,林珙丧不丧命都与她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林珙在郊外的小院中被五竹杀害,但不是范闲指使而是五竹看出范闲心中顾虑,自作主张杀了林珙。五竹将林珙的尸体所在之处用书信告诉了鉴查院一处。
范闲与王启年走到相府门前,王启年看着府前的石板路诧异,他可真是万万没想到是相府门前是石板路,这可咋寻林珙的痕迹。
当天夜里,李承昭就得知了林珙丧命的消息,她有一瞬间的愣神但也很快恢复过来,人的命太过短暂了。
“殿下,林二公子他死了”春和进屋为你奉茶,同时也在观察你的神色。
李承昭端起茶杯凑到嘴边吹了吹,垂头抿了一口:“死了?因何而死?”
“死于剑伤”春和站在你的身侧,手拿着扇子为你扇着风。
听见剑伤时李承昭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人,那就是李承泽的门客:“谢必安?”
可今日李承泽见了范闲,难不成谢必安没陪同?
“林珙的尸体现在在哪”你的身子懒散的靠在椅背上。
“鉴查院”
你的眼睛微微眯起,甚是有兴趣的看着窗外的月亮:“是范闲还是李承泽?还是他们二人合作杀了他?”
“林相可知道了?” 李承昭收回视线。
“知道了”
李承昭长舒一口气心里舒坦了不少,她拿过春和手中的扇子自己扇着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地笑:“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春和,等林珙丧日时你替我去一趟吧”
“是”
春和乃是李承昭的贴身侍女,在外见她如见你。
隔日一早,用过早膳后范建将范闲叫到书房之中:“林珙死了”
闻言范闲装作惊讶的样子:“是吗”
范建观察着范闲的脸色,想找到蛛丝马迹:“鉴查院发现的,昨天死在郊外的偏僻庄园里,杀他的人或是剑术高手”
范闲转了转眼睛:“竟有此事,凶手找到了吗?”
“五竹是不是回京了?”
闻言范闲赶紧解释:“我很久没见到他了,这事跟五竹叔有关系?”
范建仔细端详着范闲的表情,见没发现任何的不对后叹了口气:“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去吧”
范建转身走到椅子上坐下,范闲也没离开书房反而是走到案几前询问起了太平别院:“您知道太平别院吗?”
闻言范建的身子一顿,抬眸瞥他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听说那儿是我娘当年的住处,我想故地重游缅怀过去”
范建直接一口拒绝了范闲的话:“不行,等你接手内库,尘埃落定了再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