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混着泥土的腥气在齿间弥漫。
林清野刚翻过那道爬满荆棘的围墙，手腕就被一股蛮力攥住，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铁栏杆上。
刘耀文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带着烟草和怒意的沉郁气息，像张密不透风的网，瞬间将她裹紧。
暗房的门在身后合上时，发出沉闷的回响。
脚踝被冰凉的铁链锁住，末端死死焊在墙根，每动一下，铁链拖过水泥地的声响都像在敲打着神经。
刘耀文拽了拽铁链，确认锁死，才缓缓抬眼，指腹擦过她下巴上的擦伤，语气平静得可怕：
刘耀文“看来之前给你的自由，还是太多了。”
第一天，她还在嘶吼、咒骂，用铁链撞着门，直到嗓子哑得发不出声，手腕被磨出鲜血。
第二天，她开始哭，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眼泪把衣襟都打湿了，却连一丝回音都听不到。
第三天傍晚，门锁转动的声音刺破死寂。
刘耀文走进来，手里端着的水和面包被随意放在地上。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冷硬的轮廓，他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冻得发僵的脸颊。
林清野猛地偏头躲开，眼里还凝着未干的泪，带着戒备和残存的倔强。
他却没说话，只是俯身，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然后不由分说地覆上她的唇。
那触感很糙，擦过湿润的泪痣时，像砂纸磨过宣纸，留下细微的疼。
她睫毛颤了颤，想躲开，却被他用指腹轻轻按住眼尾，迫使她看着自己。
下一秒，他的唇毫无预兆地覆了上来。
那吻是冷的，带着他掌心残留的铁镣寒气，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
他的动作很重，带着不容错辨的惩罚意味，舌尖扫过她齿间时，甚至带着点刻意的剐蹭，像是要在她身上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她猛地偏头，想躲开这窒息的禁锢，后脑勺却被他手掌扣住，狠狠按在冰冷的墙壁上。
林清野“唔……”
呜咽被堵在喉咙里，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此刻却成了最刺鼻的枷锁。
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霸道地侵占着每一寸空间，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绝望像涨潮的海水，从脚底一点点漫上来，淹没了她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
齿尖突然发力，狠狠咬在他下唇。
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唇间弥漫开来，带着铁锈般的尖锐。
他动作一顿，终于松开了她。
额头抵着额头，他的呼吸粗重得像刚跑完一场长跑，喷在她脸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而他盯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暗得像深不见底的潭，分不清是愤怒，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更复杂的东西。
刘耀文“还敢咬我？”
刘耀文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喘息的热气扑在她脸上，
刘耀文“林清野，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林清野别开脸，下巴却被他捏住，强行转回来对着他。
他的指尖还沾着她的泪，此刻却用力掐着她的下颌，像是要从她眼里挖出点什么来。
刘耀文“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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