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宫子羽决定去劫狱,放走这些新娘们,无论其中是否隐藏着无锋的刺客,毕竟大多数人都是无辜的。
剧情依旧发展,但不同的是在云为衫准备掉头离开时,云南枝抓住了她,还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让她不要掉队。
宫子羽想到一个通往山谷外的暗道,便借口试药带领新娘们离开,并将她们送到暗道口让她们逃走。
他轻轻推开暗道的大门,向新娘们说明了里面复杂的机关。
但这个暗道是她们唯一的逃生之路,留下还是离开,这个选择取决于她们自己,就在大家犹豫不决的时候。
带着一丝嘲讽笑意却又蕴含着危慑的声音传来
宫远徽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送到这儿来了?
墙道上方,一个清瘦的少年身影站立在屋顶之上
云南枝一边听着圆子介绍宫远徽,一边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如想要称霸狼群的小狼王一样,立于屋檐之上,孤傲透露着清冷
不知何时乌云散开,朗月繁星在他身后,夜风撩起他黑色的锦缎长袍,上面的金色刺绣仿佛在黑色潭水里游动的数尾金鳞在夜里透出碎光
他的腰上还别着一个暗器囊袋
这位是宫门徽宫三少爷,年纪小,地位高,一身的盛气凌人

宫子羽我奉少主之命行事,不需要跟你交代
宫远徽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令旨,自己心里有数
宫子羽快走
宫子羽提醒新娘们

夜幕低垂,月光如水,洒在庭院中,宫远徽那带着黑色镶嵌金丝手套的双手正被他缓缓摩挲着。
他的脸上浮现着一抹玩味的笑容,那双眼睛里满是漫不经心,就像在看待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物。
可在这看似轻蔑的眼神深处,却有一丝危险的光芒若隐若现,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在压抑着某种力量。
终于,他甩飞出一枚石子,精准的击中暗门开关
石门关闭
宫远徵从屋檐之上骤然跃下,他手持长剑,动作优雅而狠厉,宛如一只捕猎的鹰,那是一名面容俊美却带着几分阴沉气息的男子。
宫子羽身形修长,眉目清朗,哪怕是在这样危急的时刻,他的神情依旧透着一股难得的单纯和从容。
金繁立马拔刀与宫远徽缠斗起来

那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面若冠玉,眸光却深沉如渊。他立在刀光剑影之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眼前生死相搏的场面不过是场游戏。
宫子羽拿着剑上前,牵制住宫远徵
对他有些恼羞成怒的小声道
宫子羽我没有要放她们走,设的局而已
宫远徽嘴角扬起一个不屑的笑容,嘲讽道
宫远徽有意思,我以为宫门内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
宫远徽那就让我陪你演得更逼真些
宫远徽向新娘飞去一个红色药弹
顿时红粉飘散在空中,落在新娘子身上
郑南衣,云为衫,上官浅立马反应过来,用衣袖抚住口鼻,可抬起手一看,手臂上已经红肿一片
云南枝在圆子的提醒下蹲下捂住口鼻
朦胧间,她好像看到云为衫
取下头上的金簪,目光透着杀气,正准备向宫子羽走去,这时云南枝一把抓住她
"真的会死吗?我好害怕?"
她哭的梨花带雨,看起来只是一个受到惊吓的姑娘
云为衫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云南枝,偷偷把金簪藏入袖中
另一边,郑南衣同时也注意到了上官浅,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着寒鸦柒想要保护的那个人
喜欢本就是无解的命题
宫子羽宫远徽!他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样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徽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
宫远徽可她们当中混进了无锋的细作,就应该全部处死,她们已经中毒了,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郑南衣起身,故作惊慌大喊着“我还不想死"一边向宫子羽跑去,郑南衣腿一软,向地面倒去,宫子羽刚伸出手想要扶住她
这时,她的眼神骤然一变,阴狠代替惊慌无措
伸出涂着红甲的手,在身后掐住宫子羽的脖颈
宫远徽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入坑了
郑南衣拿解药来救他的命
圆子看宿主毫无反应,颇有些横铁不成钢,想偷偷帮她一把。
而此时的云南枝原本站的稳稳的,却脚一滑扑向郑南衣,头重重地砸向她的眼睛和脸,为了保持平衡,脚也如不自觉般压郑南衣的脚上
郑南衣有些吃痛刚松了松手
身后就结实的挨了宫唤羽的一掌
云南枝这时脸朝地面,失重向前倒去
她只觉得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缝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他的怀中纯白的兰花香气渐渐弥漫开来温柔独特的感觉。
随后焚香和木质香让人感觉暖暖的很舒服,云南枝的手抚住宫子羽的手腕,却刺骨的冰冷。
少女的腰盈盈一握,独有的馨香飘进宫子羽的鼻尖,让他有些晕乎乎的
看着宫子羽愣神
旁边的金繁轻咳一声,不经意的提醒宫子羽
似乎意识到此时的举动有些不符合礼仪
宫子羽连忙扶正云南枝
宫子羽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云南枝无妨
宫子羽哥
宫唤羽脸上带着调侃的笑意,在两人之间徘徊
宫子羽有些不好意思,耳尖微红
她无意间瞟向旁边的宫远徽,他正吩咐侍卫将郑南衣抬下去,注意到她的目光,宫远徽只是用他那平等的瞧不起所有人的眼睛,轻飘飘的划过她的脸庞
救宫子羽这种废物,一看就不太聪明的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