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是闷热的,使人们很容易犯困,在蟋蟋蟀蟀的知了声下,上课的学生有的早已坚持不住,撑着脑袋低着头就这么睡着了。
连江辞意都觉得有点困,手撑着脑袋,但还是认真听着汪海涛的物理课。其实不只是汪海涛的课,其它课他也听得十分认真。
“姜林致!”
“唔。”早就困得不行的姜林致早就趴在课桌上睡着了,因为阳光照进教室里太刺眼,就把自己校服拽到头上去睡觉,给坐在旁边的江辞意展现了他的腹肌。
嗯,腰这么细,平时不吃饭?
“准备要联赛了你还有心思睡觉?”
姜林致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回答汪海涛的问题:“可是联赛又不考这些……”
“不考这些?那联赛一结束马上就月考了,你以为你过了联赛就行了?我这节课讲的都是重点,你们班就只有江辞意一个人在听!”
“?!”江辞意突然被汪海涛call到了,瞬间清醒。
“汪老师啊,这个我自学过了,我不听也没关系吧?”
“喏,上来解了这道题,解对了就让你休息会。”
“好!还是咱老汪大气!”说完姜林致就走上讲台,拿起粉笔就开始解题。
还没过两分钟,这道大题就已经被姜林致解完了。
“嗯,不错,题是对了,就是你那字还得练练,写得歪七扭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梧恒六中专门练草书。”
话音刚落,全一班的人都笑了。在所有人的笑声中,就徐泰明的声音最响。
“姜神,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哎哟我操不行了哈哈哈……你形象彻底毁了……笑死我了,你就是我们梧恒的草书顶级大神!”
“你欠抽是不是?”姜林致没好气的向徐泰明扔了根粉笔过去,精准的落在徐泰明的脑门上。
“唉唉我错了姜神,你永远都是我们梧恒的大神啊,别扔了!”
“你小子就是欠抽,你以为你写的有多好?你那字跟狗爬一样我都不想说。”汪海涛笑着说。
“老汪同志,你怎么和老绍一样这么喜欢人身攻击啊?”徐泰明抱怨道。
“我喜欢实话实说。”
“不是老汪你……”
“行了,人家说的也没错,你别急眼啊。”坐在徐泰明旁边的高琳琳开口道。
“不是你向着谁啊琳姐,我这么可怜……”
“向着党,我是爱党份子。”
“真的哭了……”
“哦。”
“还有啊,别老汪老汪的叫,我和你们老绍同岁,你们应该叫我涛哥。”汪海涛说完还扬了扬下巴,示意后坐上偷偷来听课的绍兴任。“我们可没这么老。”
“唉,老绍你什么时候来的?”
“咳咳,刚刚。”绍兴任假装咳嗽来掩饰被抓包的尴尬。
突然姜林致向着江辞意恶趣味地笑了笑。
知道了,姜林致又要搞事情了,而且还是要拉上他的事。
“老绍,你不会是偷偷来看咱们涛哥的吧?”听到姜林致这么说绍兴任老脸一红。“想来就来嘛,江辞意说了,会很欢迎你来和我们一起听咱帅气无比的涛哥讲的物理课。”
“我……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给我惹什么麻烦而已,你们这群小子我还不知道?”绍兴任反驳道。
“咳咳,好了,玩笑时间过了啊,继续上课!”眼尖的姜林致瞄到了汪海涛充血的耳朵,不禁笑了出来,低头就和江辞意传纸条。
“老汪耳朵红了。”
“……”
“这俩肯定复合,赌不赌?”
“幼不幼稚?”
“就是幼稚,你就说赌不赌吧。”
“依你,我赌他们结婚。”
“哟,想得挺长远?”
“哦。”
他们会幸福的,一定。
这是江辞意给他们的祝福,姜林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