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玉茹你先带人退下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我现在还未起身呢?等我起来再说。
公主这是三天了,都没起来呀!
那个帝君貌似真的有点禽兽了,你看公主都几天了,还未起来。
帝君出去三天了吧!几人一想,我们先做别的,过几天就出来了,男人和女人怎么差别那么大呀!
玉茹也是很好奇的说:难道修为高的问题吗?
玉荷疑惑到:你们不是说是帝君太过禽兽吗?怎么还讨论男女之间的差别了吗?
帝君步出,容光焕发,周身洋溢着无尽的活力,仿佛疲惫一词从未沾染过他的世界。他神态飞扬,意气昂扬,每一个微笑都透着心满意足的欢愉,整个人清朗如晨露滋润过的空气。你们或许未曾留意,他的目光深邃如泉,温柔得能从中舀出涟漪万千。而那边的公主,却依旧深藏宫阙,这样的对比,犹如昼夜之分,令人难以忽视。
归来的东华帝君,未作他想,直奔知鹤的闺阁。他静静守在她的床边,注视着她沉睡的容颜。她在梦境中微微启唇,仿佛诉说着无言的秘密,惹人怜爱。他不声不响地滑上床榻,轻轻将她纳入温暖的怀抱,两人就这样一同坠入了梦乡。
知鹤别扭的看着东华说:你那个没事别老往我这里跑,影响不好。
东华轻轻从背后环抱住知鹤,他的下颚抵在她的发旋,两颊相偎,呢喃道:“何处不足,告诉我。”
知鹤神色慌乱侧目的看了一眼东华,你那个还是不要过来了,我习惯了一个人睡觉,你的身形伟岸,占据的空间难免让这张床显得有些狭小,你还是让我独自享受这片宁静吧,别来抢我地方了。
想到那些可耻的画面,满脸娇羞的说:还有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流氓吗?总是不老实,做污污的事,世界如此美丽,你却如此厚颜无耻,污秽不堪,这样不好,不好。
东华戏谑的眼神,暧昧语气说:不如你仔细讲讲,我哪里最流氓了,我最喜欢对你哪里耍流氓最多,哪里最喜欢对着你做污污了。
那个我怎么会知道你什么……什么那个的怎么着,谁会没事注意这个呢?是东华你越发的厚脸皮,不要脸,你的脸皮比墙都厚了,那个墙都不服,就服你了。
东华帝君:过奖了。
知鹤翻了翻一个白眼给东华,只觉得她真的是对于他的脸皮厚,不知廉耻佩服的五体投地呀!
无需寻觅他处,此处便是你的归宿,我敞开怀抱,殷切期盼着你。你看,我的胸膛,依旧如初,温暖如春风,只为你守候。
你这是来药人的吧!这话说的这么油腻呢?我感觉我要吐了呢?
吐了,小知鹤厉害了,这么快有了我的宝宝了。
知鹤忍不住用手扶额到:明明是你说的话,太肉麻,受不了才会如此,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的良心被小知鹤吃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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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鹤不是喜欢坏坏的感觉吗?不是喜欢刺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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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麻利滚蛋,麻利消失在我这里,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