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帝君神色自若地说:“你说的那是本君未来的夫人,我们很早之前就已经互许终身了。她呀,真是调皮!居然还跑到你那里去了。我还想着日后带着她,去见你和折颜呢。她是翼界的小公主。”
墨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神紧紧地盯着东华帝君,说道:“你说什么?”
东华帝君微微一笑,说道:“我说她是我一直认定的夫人,未来的帝后。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吗?看来她最近又调皮了,喜欢穿男装,四处游玩。她最喜欢去人间游玩了,我都说了她好几次了,就是不听。
时光荏苒,三万载光阴中,我曾破例离了太晨宫,无意间救下了她。那一眸之交,心弦已动,因她尚且年少,我们便许下了终身之约,静待她的花季来临。否则,又怎会有她出入太晨宫的自在身影,如清风般来去无痕呢?
尽管墨渊心中满是疑虑,但东华的言辞确凿,连她藏身何处都一清二楚。月月与胭脂的名字跃然于心,原来她早已与东华牵扯不清。一种难以名状的不适感涌上心头,难道她口中的偏好独特之人,指的就是东华?提及年龄,他是老腊肉,那东华呢?还年长他呢?难道东华不算年长吗?那他是大叔,东华是什么。
墨渊心里不舒服,依然不死心的说:她喊我大叔,你年长我许多,她会怎么称呼你,和你互相相许,你那么毒舌,她怎么会喜欢你的。
东华帝君的面色渐次冰冷,如同风霜砺炼的冰雕,双拳紧握,指节泛白,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激荡情绪。
尽管数十万年的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恒久的冷漠,他的神情依旧坚如磐石,冷酷得仿佛一座情感冻结的雕塑。唯有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此刻更显得阴郁而深邃,隐藏着无尽的情感波澜,叫人无法洞察其心底翻涌的思绪。他微微垂下眼帘,巧妙地遮掩了那一抹不易察觉的愠色。
东华帝君轻敛威严,声音中透着不易察觉的柔情:“我从未以尖刻之言对待她,她总是乐于伴我左右,共诉缠绵之意。偶尔她会顽皮地与我唇枪舌剑,那是我们之间独特的乐趣,为平淡的日子增添色彩。她时而会偷偷溜去,与她的‘小郎君’私下幽会于我,那些她爱不释手的故事书,满载着情感的篇章,皆出自我这太晨宫司命星君之手。”
墨渊依旧不死心的说:你不是三生石无名吗?断了姻缘吗?你若是动情?那可是逆天改命,神仙逆天改命,要经受多少磨难,你可是最清楚的。
东华帝君:当年我确实有过这个念头,神色凝重的走到三生石那,又犹豫了,又想了一下,总觉得不妥,明里当着他们的面抹掉了自己的名字,其实我是提前暗中施法隐藏起来而已,为了瞒住他们,所以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你还是死心吧!
墨渊听到这,心中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苦楚,只轻轻吐出一句“告辞”,脸上那抹掩饰不住的落寞随着他的背影一同消失在昆仑虚的深处。谁能想到自己的心竟已为东华的另一半所牵动,为何东华没有早早带她来见他和折颜,这样他或许就不会如此深陷其中,也是东华想什么带她来见他们,也是东华的自由,只是心里依旧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