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帝君起来吧!记得明天来请安。
知鹤轻声呢喃,仿佛落叶般轻微:“义兄,你曾言,无需频繁前来禀报安康。那话语,犹如秋风过耳,如今却在心间回荡。”
东华帝君轻挑眉峰,昔日即便禁令如山,你依旧每日翩然而至,如今宫门半启,为何却步不前?莫非心中又酝酿着什么风起云涌的念头?
知鹤彻底无语了,一颗叛逆的心,也被东华狠狠的压了下去。
第二日,她去请安,非得靠到下午,打听了一下这位老头子的位置,又是这只死鸟,怎么还不走,只能行礼跪拜到:给义兄请安,拜见折颜上神。
东华帝君只觉得她这性子似乎还的想想别的办法,掰一掰吧!头疼揉了一下头说:太阳落日,你才来请安,回去面壁思过吧!明日记得早点来?
知鹤一脸郁闷的回了自己的寝室,看着屋顶发呆一会,打了个哈气连天,眯着眼睛想着以后得日子,貌似不太妙呀!
折颜和东华帝君你来我往,大杀四方,胜负手,最后东华帝君就赢了他一子。
折颜好笑道:你这棋意有点倒退了,以前你是能赢我十个子的,你这是在想什么呢?这么分心。
知鹤彻底无语了,一颗叛逆的心,被东华狠狠的压了下去,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第二日,她去请安,非得靠到下午,打听了一下这位老头子的位置,又是这只死鸟,怎么还不走,只能行礼跪拜到:给义兄请安,拜见折颜上神。
东华帝君只觉得她这性子似乎还得想想别的办法,掰一掰吧!头疼揉了一下头说:太阳落日,你才来请安,回去面壁思过吧!明日记得早点来?
第三日,知鹤早点来请安,只觉得无所适应呀!行礼叩拜到:知鹤给义兄请安。
东华帝君起来吧!
东华帝君指了指一堆册子说:如果不想每日来请安,这些庶务你再继续接过来吧!
知鹤想着每日的请安,头痛看了一眼好不容易丢出去的杂活,想要开口拒绝的,又默默咽了下去,只能不情愿拿着这些册子回了自己院子。
东华帝君手指弯曲的,敲了几下桌面,心里想着小样的,还治不了你,这不是挺老实了吗?
心情甚好的东华又搞起了芙蓉宴,邀请了连宋,让知鹤操持着宴席细节。
东华帝君如今又跟糖醋鱼杠上了,喜欢请人来品尝。
只见他身着一袭紫衣,优雅地侧坐在榻上,单手微微撑起头部,银色的长发宛如山巅的积雪,又恰似银月洒下的光辉,那眉眼间的清冷令人不禁心生敬畏,望而却步。无人知晓他此刻心中在思索何事。
只见连宋和司命面前各自摆着一盘糖醋鱼,两人面面相觑,都想等对方先动筷,好拖延些时间。只见司命哆哆嗦嗦的,那筷子好似也拿不稳了,接着便满头大汗,晕了过去。
东华投来一个眼神,连宋磨蹭着拿起筷子,缓缓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甚至来不及咀嚼就直接咽了下去,随即一阵猛咳,大口大口地灌起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