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越心里暗暗想:“这东华帝君的处置是不是太轻了?就只是让白凤九关个紧闭,真是让人意外啊!”不过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向帝君提出告辞,并表示自己还要去找个地方收集朝露。
东华帝君似乎看穿了织越的心思,他缓缓地解释道:“往生海那里湿冷又寒冷,白凤九去了可能会更难受。而且白家封印东皇钟有功,功过相抵,有些事需要权衡一下。我也觉得对白凤九的惩罚有点轻,但也要考虑到天族和青丘之间的情谊。”
织越听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驳道:“帝君您老人家,您这话说得真有道理,不管怎么说都是您有理!”说完便转身离去。
东华帝君回到太晨宫后,又写了一道废除白凤九继承人的旨意,让重瀮跑了一趟青丘。
“青丘白凤九德不配位,任性妄为,顽劣不堪,废除女君继承人之位。”
白家都一头雾水的看着重瀮,不明白什么原因,凤九居然不能承女君之位了。
重瀮详细交代了白凤九因为自己的私心,不顾四海八荒的安危,从土地那里假传东华帝君的旨意骗取传音铃铛的事情,还拿出宁鸣玉笛交给了白奕。
白奕此时已经气的要命,此时此地的他只想好好教训这个孽女,又从重瀮口中知道她在往生海受罚三个月的事情。
白家众人听着重瀮说的话,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白真也皱起眉头,质疑道:“重瀮仙君,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凤九虽然调皮,但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来啊。”
重瀮摇了摇头,无奈地解释道:“此事千真万确,若水河畔,帝君,织越上神所见,还有土地的证词,鸣玉笛为证。
听到这里,白家众人更是震惊不已。
而收集了三个月的朝露,织越回来长乐宫,心里思索着这件事情墨渊遗体的事情要不要透露给天君呀…
结果就收到了,太晨宫邀约的事情……
织越拱手行礼道:拜见帝君……
织越看到眼前这如画一般的景象,神色淡然的看着这画面,慵懒靠在躺枪上,依旧不变得华丽的紫色衣衫,拿着一本佛经,抬了一下眼皮后,冷冷道:来了。
织越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一声:“帝君这是想让我保密白浅就是司音的事情吧?公是公,私是私,小仙惶恐,帝君是想以权压人吗?于情于理,天君身为天族的掌权者,都有权利知道墨渊上神的仙体的事情,敢问帝君有何指教。”
被东华帝君犀利冰冷的眼神望着的织越,她依然毫无畏惧的与他对上,眼神带有挑衅的目光看着他,是他有求于她,不是她求他,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帝君,你是上位者又如何,也无法管着小仙不能守口如瓶的嘴,因为小仙说来说去都不是你太晨宫的人,对于这件事,于情于理,我都会从天族方面考虑,青丘吗?不过是未连理的一纸婚约而已。
东华帝君听了织越的话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心中却对这个小姑娘产生了一丝赞赏。她敢于挑战自己的权威,这种勇气和智慧在天族中并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