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模样,莫不是生病了?”他收回手,对于她的反应,心中暗笑不已,犹如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素锦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强装镇定,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没,我没事,多谢帝君关心。
”说完,她一个用力退出东华帝君的怀里,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迅速起身,如一阵风般离去。
素锦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匆忙逃离,心脏依旧在急速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她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手轻轻抚着胸口,大口喘着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回想起刚才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她不禁面红耳赤,脸颊滚烫。
而东华帝君则静静地望着素锦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如同一弯新月,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仿佛在他的心中荡漾起了一圈圈细微的涟漪。
他心中暗自思忖道:“看来小丫头这是情犊初开了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探究,就像一个发现了新奇事物的孩子,似乎对素锦那副少女妩媚清纯动人娇态产生了新的兴趣。
然而,他并未过多地沉浸在这种情绪中,很快便恢复了冷静与淡然,宛如一潭平静的湖水,波澜不惊。
素锦慢慢平复一下心情后,心里不由得暗骂,东华帝君这个登徒子,老不正经,现在居然开始调戏她了,真是坏死了,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让人又爱又恨。
冷静下来后,想起自己那把配铸陶剑,从戒指空间里取了出来,随后拎着这把废剑,去了炼器房。
一番细致的检视之后,她发现这柄剑的质地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于是,她决定重铸。
将原有的材料悉数熔解,又加入了一种珍稀的五色土,火焰在炉中跳跃,仿佛是在期待着新生的杰作。
桃花盛开的季节,东华独坐于青石之上,紫袍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发丝随风飞扬。四周桃树环绕,花瓣如雨般落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帝君,您的苍何剑是怎么炼制的呀!”素锦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声音清脆悦耳。
“哦?你对苍何感兴趣?”东华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低头看向腰间的佩剑,若有所思,随后抬头看向素锦,目光深沉,“此剑随我征战多年,以玄铁铸造,自然非比寻常。”
“那个炼制配剑,除了玄铁材料,还有别的吗?”素锦追问,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东华微微一笑,抬眸看向素锦,目光深沉,“自是还有其他,不过这是本帝君的秘密,为何要告知于你?”他挑眉,似笑非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我在想如果我用了玄铁材料,再加点珍惜的五色土,归墟陨石,会不会打造出一把比帝君更厉害的配剑呀!”素锦自信满满地说,语气坚定。
“呵,”东华轻笑一声,手指微动,苍何剑瞬间出鞘,剑气四溢,寒光闪闪,“小丫头口气倒是不小。”他收剑入鞘,神色淡然,“且不说你能否找到这些材料,即便找到了,也未必能打造出如苍何一般的配剑。”
“不能超过你的苍何剑,那就比肩而立。东华瞥了一眼素锦,轻捻指尖,“苍何随我征战多年,岂是轻易可并肩之物?”他看向远方,紫袍随风微动,“莫说这些大话了。”他转过身,瞧着素锦,语气稍缓,“你这小丫头,最近又对炼器感兴趣了?”
“因为我也想要一把威风凛凛的配剑。”素锦坚定地说,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哦?”东华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素锦一番,“你若是撒个娇,再来点实际的好处吗?本帝君倒是可以指点一二。”
微风拂过,扬起衣袂,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帝君你这是瞧不起谁呢?本上神不用你指点,也能炼制出自己的配剑!”素锦不甘示弱地说,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
东华闻言轻挑眉峰,语气带着些戏谑,“本帝君活了这几十万年,倒是头一回听人这般大放厥词。”他食指曲起抵在唇边,目光落在素锦身上,“你这三万岁的小丫头,哪来的底气?”
“天生的底气足的溢出来了。”素锦自信满满地说,语气中充满了骄傲。
东华垂眸轻笑,长睫微颤,“有趣。”
他踱步至素锦身前,紫袍的下摆随风飘动,“那本帝君便拭目以待了,锦儿。”他抬起手,似是想要触碰素锦,却又缓缓放下。
“每次都是有趣,有趣,你这是老怪物加变态的心态吗?”素锦反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皮。
“老怪物加变态?”东华轻挑眉毛,紫眸微眯,周身散发出一股寒意,“这世间有谁敢如此称呼本帝君?”他踱步至素锦身旁,俯下身看着她,“锦儿,你胆子倒是不小。”
“胆子大的都快撑破肚皮了。
”素锦笑着说,语气中带着几分顽皮。
东华被她的模样逗笑,神色柔和下来,食指轻点素锦的额头,“你呀,这张嘴倒是伶俐。
”一阵微风拂过,带起衣袂翻飞。
“帝君是个小气鬼。”素锦调皮地说,语气中带着几分玩笑。
东华眉梢微挑,伸手轻刮素锦的鼻尖,“本帝君执掌六界生死,从未有人敢这般说我。
”他看向远处的桃林,花瓣随风飘落,“不过今日,便不与你这小丫头计较了。
”他漫步在桃林间,花瓣落在肩头。
“你不小气,为何炼制配剑的材料不大方的分享一下心得呢?”素锦继续追问,语气中充满了好奇。
东华伸手接住一片桃花花瓣,轻轻捻动,“你这小丫头,怎的如此执着?”他深邃的眸子望向素锦,眼中似有星光闪烁,“那并非本帝君吝啬,而是其中关窍,需你自行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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