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鹤沉思许久,开口说道:“你查看一下她的神魂,我怀疑她这是在历经上神劫。
刚刚她的修为可是相当深厚,绝对已经到了后期。
没有雷劫,青丘向来是以情渡劫,看来她这是在渡情劫啊。”
素锦心中一动,提议道:“听说她一直对自己的老情人,翼界的离镜念念不忘。
不如我们就成人之美,让她和玄女一起侍奉离镜,也好让她心里膈应一下。”
知鹤摇了摇头,说道:“她正在渡情劫,更不能把她丢给离镜了。
让她陷入情网,不就等于让她顺利渡情劫吗?你这不是让她占了便宜吗?你这样,把她丢给白真,让青丘自己去解决她的事情,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不会被反噬吧?”
东华帝君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白浅历劫之身的去处,眉头微微一皱,插手历劫之事容易沾染因果,立马阻止开口说道:“鹤儿,不许胡闹!这件事就让素锦自己去处理吧!其实他想说,不要在管素锦的事情了,她这姐妹就不是个善茬。”
言罢,东华帝君拉着知鹤匆匆离去,徒留素锦一人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竟生出一丝艳羡之情。
然而,未及二人走远,东华帝君的传音铃铛骤然响起,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帝君无奈,只得又携知鹤前往昆仑虚。
东华帝君紧紧牵着知鹤的手,如疾风般径直奔向墨渊的书房。
一入书房,便见白凤九如一只乖巧的猫儿般,静静地卧于榻上。
东华帝君信手从茶几上拈起一卷竹简,轻轻展开,待看清之后,面色瞬间阴沉如墨,原来自己的铃铛竟在白凤九身上。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悦的光芒,仿佛冬日的寒霜,冰冷而刺骨。
旋即,他唤来土地,一番质问之后,得知白凤九用笛子,骗得土地将铃铛交予她。
东华帝君怒不可遏,毫不犹豫地毁掉了铃铛,那清脆的碎裂声,仿佛是他心中愤怒的咆哮。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昏迷中的白凤九,眼中满是厌恶,仿佛她是这世间最肮脏的存在。
然而,他并未唤醒她,而是头也不回地带着知鹤返回了太晨宫。
白凤九醒来时,周围一片寂静,不见他人踪影。
地上散落着她珍视的铃铛碎片,这铃铛是她费尽千辛万苦土地哪里骗来和帝君有关的东西,如今却破碎不堪。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愤怒与不解交织在一起。究竟是谁,竟敢对她心爱之物下手?
素锦瞅准了白真孤身一人在北荒的时机,如鬼魅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白浅送到了他的面前。
白真瞥见那再熟悉不过的玉清昆仑扇和衣裳,心猛地一揪,见白浅紧闭双眼,不省人事,更是心急如焚。
他的目光落在她眉间那颗宛如朱砂般醒目的红痣上,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施展法术,仔仔细细地探查了一番,终于发现了她体内被封印的强大力量。
白真当机立断,再次施展法术,如履薄冰地为她解除了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