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鹤得知这件事后,心里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刺穿了一般,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怎么可能呢?义兄居然和其他女子有了孩子,还打算近期成亲。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中顿时燃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几乎是冲到了东华帝君面前。尽管内心愤怒,但她还是强忍着情绪,小心翼翼地问道:“义兄,最近大家都在传您要成亲了,还说已经有了孩子,这是真的吗?”
东华帝君淡淡地答道:“都是真的,不久后她就要入门了。知鹤,以后她就是你的未来义嫂。”
知鹤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勉强挤出几个字:“祝贺义兄,看来义兄很喜欢她吧?”
东华帝君意外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嗯。”
知鹤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烦躁,强忍着眼泪,咬牙道:“那我就再次恭喜义兄了。”说完,她转身飞快地跑开,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
织越与东华帝君成亲之后,知鹤对她始终心存芥蒂,每当二人相遇,总能感受到彼此之间那股浓浓的敌意。
一日,知鹤冷言道:“我瞧你处处不对劲,你又何尝不是对我满腹怨气?
”织越毫不示弱,目光如寒冰般直视对方,冷冷回应:“我也同样厌恶你。
”此言一出,知鹤顿时愣住,心中暗自思量:“我对你不满,尚有缘由,你却无端端对我怀恨在心,未免太过分了些。
”然而,织越并未就此罢休,反而语气更加凌厉:“每当我见到你,便感到无比厌烦。
若你不愿改过自新,我倒是可以让义兄将你逐出太晨宫,你看如何?”这一番话令知鹤如遭雷击,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种种可能的情景。
她深知,以织越如今的地位,真要动用义兄的力量,自己恐怕难以招架。
一时之间,胸中憋屈难平,犹如被巨石压顶,上不来也下不去。
最终,知鹤只得勉强压抑怒火,轻叹一声:“罢了,眼不见为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尽管心中不甘,但她明白,在这错综复杂的环境中,有时候退一步海阔天空,才是明智之举。
织越望着知鹤灰头土脸地退下,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轻声嘀咕道:“小样吧!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在晨光微露的时刻,少女如同初绽的百合,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的肌肤如雪般洁白无瑕,仿佛任何尘世的污秽都无法沾染。
一袭轻盈的长裙贴合着她曼妙的身姿,随着轻风微微摆动,宛如流水般的柔滑。
她那精致的面容上,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智慧与纯真,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美丽,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令人心生向往。
帝君与帝后并肩而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二人都显得格格不入,仿佛是父亲与女儿般的错觉。
不仅是司命觉得别扭,连一向沉稳的东华帝君也感到了一丝尴尬。
这分明是老夫少妻的组合,两人同行时,更似来自不同世界的旅者,彼此间似乎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