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有气无力地嘟囔着:“这是谁这么有才呀!这谣言止于智者吗?怎么还越传越严重了呢。
明明只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算是孤男寡女,这么短的时间,哪来的孩子呀!真是离谱透了。
我明明衣衫没有一丝不整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嘛!”
她垂下眼帘,声音渐渐低沉下去:“现在倒好,我成了个不清白的女子。
时间一久,怕是真要被人说成人尽可夫了……怪不得东华帝君一直没有出手制止,原来他是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
对于男人来说,不过多了一桩风流债罢了;可对于女人而言,却要背负这么多。”
她攥紧衣角,心里暗暗叹气:“即使我是受害者,别人恐怕还是会不自觉地看轻我。
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像是自己给自己织了个茧,作茧自缚啊。
当时若是能忍一忍,也不至于把名声弄得如此狼藉。
可现在,就算我去解释,人家只会觉得我在掩饰什么吧……”
她咬了咬唇,抬眼望向远处:“为今之计,只能想想办法,去太晨宫给帝君赔礼道歉了吧。”
辛奴冷不丁地来了一句:“更何况您又不是受害者!所以……”
所以我这岂不是自讨苦吃吗?素锦一想到最初是帝君先刁难自己,戏弄她,怎会料到最终却变成了她的不是,唉!真是要了命了!
公主您把帝君得罪得如此之深,这可如何是好啊!
辛奴呀!你难道没听说过“先撩者贱”这句话吗?
辛奴嘴角微微抽搐,说道:“可是如今有事的是公主您啊,所以您还是想想办法,怎样才能平息帝君的怒火吧!”
连宋敛起了往日的戏谑之色,神情变得认真而凝重。他微微蹙眉,陷入沉思。
须臾之后,方才缓缓开口:“帝君老人家啊,性喜捉弄人,近来却对厨艺钻研颇深;又素来钟情于毛茸茸的灵物。
”素锦面上满是疑惑之色,轻启朱唇追问道:“就这些吗?你这般说来,倒似只有送宠物这一条路可走,难道再无其他门道了吗?
”连宋略一思索,接道:“平日里,帝君喜好垂钓,那是一种静中求趣的雅好;亦爱下棋,在黑白交错间品味胜负之道;遇着热闹之处,也忍不住要去凑个热闹;有时还喜欢与人探讨梵经,在佛法中寻求心灵的慰藉。”
最后连宋来了一句,缺媳妇,迎来素锦的一记白眼。
素锦心里想着宠物,剧情中确实如此,不如投其所好,去下界捉一只毛绒绒的灵狐,最好能化形的,到是指不定来个人兽恋,那不就是一举两得吗?
素锦主意已定,便下凡寻找灵狐。在一处幽静山谷中,果真遇到一只浑身雪白、双眸灵动的灵狐。
这灵狐颇有灵性,看见素锦不但不惧,反而围着她打转。
素锦轻挥衣袖,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一道光芒闪过,那只白色灵狐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缓缓地跟随着素锦一同升上天空,向着天宫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