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白凤九,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思量。
他暗暗嘀咕着:若不是青丘来的这位小殿下,那这背后又会是谁呢?帝君啊帝君,您究竟是在何时动了凡心,竟让我丝毫未曾察觉。
往日里,也从未见您与哪位女仙有过亲近之举,这到底是怎样的一段情缘呀,怎就这般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呢!
重瀮也发现了异常,凑到司命身边轻声问道:“这种情况下,司命可知帝君最近和那个女仙走得近吗?”
司命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帝君老人家最近越来越神秘了,有些事,我也不清楚。
不过最近唯一与帝君亲近的就是那只灵宠了吧!帝君总不至于这么重口味,对一只未化形的灵宠发春吧!”他话音刚落,便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过了,连忙收住了嘴。
白凤九愣愣地听着二人的对话,忍不住开口问:“司命,你们这是何意?”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司命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解释道:“小殿下有所不知。太晨宫后山湖里的荷花,都是帝君的仙泽所化,花开不败,一般都是花骨朵。
此时的湖面云雾缭绕,遍地花开,说明帝君动了情。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措辞,才继续说道:“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情景。”
白凤九神色闪过一丝嫉妒,微微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仿佛连风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几日,司命为使白凤九死心,带着她看帝君寝室外所设的仙障,那流转着神光的仙障,冷硬地隔绝了一切靠近的可能;又去看后山的荷花,曾经二人同赏之处,如今荷花依旧盛开,却物是人非。
白凤九的心仿若被重重捶打,芳心寸碎,眼眶中泪水在不停地打转,似要夺眶而出。
她想着除了东华帝君身边那只狐狸,竟又来了个插入者,这般情形,直让她心里又酸又怒,满腔的情绪无处安放,只能化作那眼中的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摇摇欲坠。
素锦悠悠转醒,如大梦初醒般愣了一下,仿若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软绵绵地靠在东华的怀里,如一朵娇柔的鲜花,无依无靠。
她真的是太累了,这三天三夜,仿佛没有尽头,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疲惫不堪。
心里再次将那个始作俑者狠狠地咒骂了一遍,千万别让她知道是谁,他日定要让他加倍偿还!
果然,修仙界的男人怎能与凡人相提并论?若不是她使尽浑身解数,苦苦求饶,这位就如同发了疯一般,一遍又一遍地追问那野男人的事情。
说了,他反倒更加起劲,她也只能弱弱地回应一句,不过是一个追求者罢了,这才让东华帝君怜惜她是初次,否则,恐怕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素锦吃饱后,东华用自己的衣服包裹住她,抱着她去一旁的浴池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