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网球才会觉得胜利快乐。”
“没想到自己的胜负欲这么强烈呀。”
一一幸村精市
“对,这两个孩子是我跟你们说过即使在低级班网球能力依旧很强的,他们的天赋不错。”
“不要轻视他们。”平鸟教练一眼看出那几个男生心中的想法。
黑发男生心中嘀咕着:他当然知道平鸟教练这样对他们的嘱咐就得以证明眼前这两个小男孩的天赋会有多高。
可是再高,我们也算是年纪比他们大吧,怎么说球龄也比他们长,再谈输赢这两个字又有什么好说的。
平鸟教练一眼看出他们的不在意,他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赶那几个男生再去做几项热身运动。
等那几个男生走远后,平鸟教练低头对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说:“你们是不是很不喜欢这种年纪蔑视,以年龄来评定你们的打网球能力。”
“想要别人不轻蔑你们,那就拿出你们的实力打败他们,将他们眼里的轻蔑打碎。”
“无论是任何人,自己想要的尊严,得自己去夺取。”
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抬起头,第1次将平鸟教练的身影映入脑海。
身高1米8多,身穿便服,褐色的头发,绿色眼睛,鼻梁高挺,嘴巴一圈胡渣,仔细看着还是带有一丝外国血统的。
其实他们对平鸟教练并没有抱多大期望,毕竟以现在的日∥本等级观念,就算是真田弦一郎的家世也不能多做打算,况且还是打网球这种小事。
日∥本等级观念大概是极为普遍的按资排辈,刚进来工作的新员工得让着老员工,一切都是按资历说,他们更注重年龄大小,进行等级安排。
整个社会都是在维护着等级制度,算得上潜规则,可以说十分严格,所以导致整个日本的等级观念根深蒂固。
不过平鸟教练这番话直接打碎了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对教练的认知,他们很肯定且真切的认为:
他们很喜欢这个教练。
幸村精市与真田弦一郎对视一眼,紫蓝发色的男孩笑着点点头,同黑发男孩一起应道:“是,谢谢平鸟教练,我们知道了。”
此时此刻,平鸟教授那几句话深深的印在了紫蓝发男孩心里。
他心中十分认可这句话:
无论是任何人,自己想要的尊严,得自己去夺取。
并加上了自己的修饰:
自己偏执的想在这个网球场上得到的胜利,也是在夺取并维护自己的尊严。
这次幸村精市所说的胜利并不再是口头上的侃侃而谈。
而是触及了更深层次的思考。
幸村精市曾经非常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对打网球的胜利这么执着?
明明世界上不止打网球这一项运动,况且以他自己的天赋,每一项运动他都能掌握。
可每次打网球获得胜利后他都异常的欣喜,或许说不是因为胜利才喜欢打网球。
而是因为打网球才会觉得胜利快乐。
幸村精市闭着眼含笑心道:没想到自己的胜负欲这么强烈呀。
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做了几项热身运动,再确认身体真正热起来后朝平鸟教练点头示意可以了。
“好了,可以了。林岛你跟幸村精市比赛,本井你跟真田弦一郎比,剩下的你们两个跟我一起看着。”平鸟教练点了两个人出来,有一个是刚刚说话的黑色头发少年,有一个是深蓝色头发的少年。
黑色头发少年就是跟幸村精市比的林岛。
林岛看起来有些惊愕,显然他也没想到竟然是自己跟那个看起来很漂亮可爱的男孩比赛。
其实第一眼他就觉得那个紫蓝发色的男孩像女生。
“那个,教练,真的要比吗?”显然那两个男生有点犹豫,林岛摸摸头,开口问道。
“让你们比就比,别说那么多废话,再说回去就罚你们。”平鸟教练没那耐心跟他们解释。
另外两个人偷偷抿唇笑,眼睛一个劲瞄向幸村精市那边。
“好,好。”两人点点头。
“唉,林岛可别输了呀,输了就请我们吃饭哦。”那两个男生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说啥呢,林岛扬眉同场外的两个男生乱对着眼。
“你先发球吧。”林岛笑着说。
幸村精市抿着唇笑,没有多做辩解,他知道,他已经胜利了。
把网球包和手脚上的重力带拆开放在一起。
平鸟教练看到后点点头,略微满意的笑了下。
另一边真田弦一郎和本井的比赛在第2场,他们先观看幸村精市和林岛的比赛。
“一局定胜负,幸村精市发球,7球赛开始。”
随着教练的宣判,幸村精市被让了发球权,手中的网球往地下一扔又弹起,重复几次后,看着林岛,从入场起便面无表情,他目光一片冷然,开口说:“那么接下来请多指教哦。”
轻吸一口气,球一抛,下蹲,腿一伸,跳跃,手中的拍一挥。
快速的网球飞跃网线,带着一丝旋转的力道。
底线球。
林岛一眼看出,他并不为这球感到惊讶,能够被平鸟教练推荐而来的两个孩子,再怎么年纪小该有的往上爬的技术还是有一点的。
林岛转身快速前往底线,挥拍回击。
网球飞跃网线,重重的砸在地面反弹飞起,幸村精市到达击球点,左脚协助着右脚,用力蹬腿,左手微微扬起平衡身体,正手挥拍回击网球。
网球快速飞跃到林岛的右侧角。
速度不错呀,林岛略为惊叹的心中赞美,不过动作依旧轻盈的回击。
“不错呀,这次回击,但还差点。”林岛说。
幸村精市微微扬眉,“谢谢夸奖。”将球回击到网前。
林岛迅速前往,回击,“没用的哦。”
最终是以幸村精市追不上网球而结束这第1次发球。
“干的不错,林岛。”两个同伴夸赞着,虽说也没有多值得夸赞。
真田弦一郎依旧放松着眉,没有一丝紧迫性。
“你不担心你的同伴吗?”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仿佛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是平鸟教练。
真田弦一郎没有丝毫慌张,他开口说:“担心没有任何用处,况且我相信幸村。”
“输一次而已,又不是永远赢不回来。”
“况且我相信幸村不会轻易输的。”
话中的淡定和自信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是吗?”平鸟教练沉吟般看向幸村精市。
这般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