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是把刀器,利对手还是利己还看自己,可当身体都承担不了,何谈利用这把刀器。”
“人,只会做对自己有利的事,且从不后悔。”
——平鸟教练
幸村精市也跟新交的两个伙伴关系越来越好,大家都互相称名字。
他也成功在平鸟教练的教导下,对网球有更多的了解和技术熟练。
今早,幸村精市没有去俱乐部,反而是在家里面休息。
只不过其实即使是在休息,他还是在打网球。
只不过身边有澜君哥哥在看着。
说起打网球。
就不得不说精神力了。
幸村精市还是下意识回想到那天出去玩后的第二天,与平鸟教练的对话。
那天,他和真田弦一郎一起去的。
只不过只有他被平鸟教练留下来,而真田被平鸟教练叫去热身了,说是之后再找他。
办公室——
窗帘被拉开,不复之前的漆黑,阳光透透过玻璃,明亮亮的照进来。
平鸟教练的绿眸也映着一层光,像无限的生机,透着清亮。
他声音沉哑,叼着没燃的烟,戴着银戒的左手撑在桌上,身体靠坐在办公桌边,长着胡渣的脸看起来仍然英俊,那双绿眸静静瞧着人的时候总是带着意外的安心。
尤其是此刻。
他们正在对视。
幸村精市坐在椅子上,鸢紫色的眸子在抬起时与绿眸对上了视。
平鸟教练是俯视他的。
即使对方的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可居高临下的形势还是让幸村精市心里不舒服。
但内心对教练的尊敬还是让他平静下来。
宋澜君在真田弦一郎离开后就从金字出来了,只不过一直静静的在幸村精市的身边站着。
在察觉到幸村精市的情绪后好笑心想着还是个小孩子,然后靠近男孩,抬手揉一揉他的头发。
幸村精市心情瞬间变好了,忍着不回蹭少年修长温暖的手,神色也在控制着不改变。
两人依旧在对视,平静被打破,是平鸟教练先开的口。
“先不谈网球技能,想必你也知道,精神力对你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精神力能使你变强,但对身体也有着不同危害。”
“可对你来说,放弃它是绝对不行,你也查过精神力了不是吗?”
……
那天,平鸟教练说了很多,直到长大幸村精市也还记得,有句话是让他打网球时时刻刻在回想的。
平鸟教练用平淡的口吻说:
“精神力是把刀器,利对手还是利己还看自己,可当身体都承担不了,何谈利用这把刀器。”
“人,只会做对自己有利的事,且从不后悔。”
平鸟教练一边轻声说,一边垂下眼睑,修长好看的双手抬起,未戴银戒的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正轻轻转着银戒,转动的银戒带起指间一片轻痒。
神色一瞬晦暗,像是在回忆。
动作不停,抬眸见幸村精市看过来,嘴角勾起,勾勒起一抹淡笑,略带调侃问道:“好奇?”戴着银戒的中指抖了两下。
幸村精市是个孩子,自然是有好奇心的,只是见平鸟教练的神态便知不是什么好事,也不好揭人秘密,否认道:“不,没有。”
“有也可以,不过你没有,那就不说了。”
平鸟教练松散着眉梢,气质慵懒,将嘴上叼着的烟拿下,嘴角勾着笑,没再说什么。
他只是站直,然后坐回了椅子上,然后说:“可以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他离开了。
之后的一切对幸村精市来说不重要,更不用说宋澜君了,他从来不在乎这些。
他在意的只有一个人。
听到平鸟教练说的话,认为对幸村精市有利的宋澜君也会点头。
当幸村精市回到家,进到房间时。
宋澜君从金字出来,手里握着一个茶杯,递上男孩面前。
幸村精市双手捧着杯子,低头看到茶杯里是乳白色的液体,轻轻抖动时还能看见液体呈现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
他问:“这是什么?”
宋澜君缓慢的眨了下眼睛,神色平淡,“这是一种灵液,用专门的方法提取出来的,对你的身体有益。”
“对你有害吗?这种方法。”幸村精市依旧捧着茶杯,只是不再低头,他抬着头,神色担忧,稚嫩的脸庞犹如纯色的白玉石。
“没有,很轻易。”宋澜君轻摇头,否认,见男孩还是没有喝下灵液,微蹲下身,眼帘一掀,露出清澄的金眼,与男孩对视,柔声嘱咐:“挺好喝的,别担心,口味我特意调过了。”
幸村精市含笑点头又摇头,“我知道,好,谢谢哥哥。”
然后捧起茶杯慢慢喝下,喝时忍不住眯了眯眼,他想:确实符合他的口味,很好喝。
见男孩喝完,宋澜君嘴角弯起细微弧度,纤长白净的手抚上紫蓝色的发丝。
他柔声说: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