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颜姝捂住口鼻,但是依然吸入少量的毒粉,喉咙一阵痒意,忍不住要咳嗽,只能尽量压制住。
她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患有哮喘,被栽赃陷害,虽然她也不怕,但是麻烦。
宫子羽又惊又怒,“你疯了,她们可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徵得意的勾起嘴角:“啧啧啧,不愧是宫门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她们中间混入无锋刺客,就应该全部处死。”
“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洛颜姝眼前发黑,抑制不住的低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
等她缓过神来,就看见郑南衣不自量力的上去挟制宫子羽,却被宫远徵和宫唤羽联手拿下。
无锋刺客都这么蠢的吗?
洛颜姝在侍女的搀扶下来到女客院落,服下解药又好好的泡了热水澡,浑身放松下来。
洛颜姝躺在床上伸出右手,一抹微风环绕周身,带来丝丝凉意,在微风吹拂下陷入美梦。
第二天,洛颜姝倚靠在二楼的廊道上,看着宫子羽大摇大摆的带着金繁闯进女客院落。
“这宫门的规矩都如此之差吗?”
宫子羽闻声望去,见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慵懒的依靠在红木柱上,明晃晃的嫌弃之意。
宫子羽沉默片刻,道:“这位姑娘误会了,我不过是寻人取回我的面具而已。”
洛颜姝哼了一声,“误会?难不成闯进女客院落的人不是羽公子?而是孤魂野鬼?所以忘却了凡间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
“还是说,羽公子和你兄长的待选新娘一见钟情,想培养感情?连定情信物都送了。”
洛颜姝每说一句话,宫子羽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这姑娘的嘴淬了毒吗?这么呛人。
金繁恶狠狠的等着胆大包天的洛颜姝,洛颜姝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转身回房间了。
洛颜姝的战绩传遍宫门上下,宫鸿羽把宫子羽叫过去骂了一顿。
宫子羽不服气,尤其是他的死对头宫远徵在,“我不过是寻人拿回我娘的遗物,有什么不对的,明明是那宋姑娘嘴太毒。”
“还有这个白芷金草茶,和以往的味道都不一样,我怀疑是宫远徵拿待选新娘们试药。”
宫远徵火上浇油:“我的确改了配方,那又如何?”
宫鸿羽失望的看着宫子羽,“你一个及冠的男人闯进姑娘们居住的院子,你还不知悔改。”
“还有白芷金草茶是我让远徵研制的,宫门的瘴气越发严重,你没有察觉吗?”
宫子羽张了张嘴,哑口无言,也是,他光顾着怨天怨地怨旁人,或者去万花楼找紫衣姑娘,哪里顾得上了解宫门的事务。
宫鸿羽对宫子羽失望至极:“你每日游手好闲,从来不过问宫门事务,你当然没有觉察!”
宫远徵在旁边看好戏,眉眼含笑,心中对那位未曾谋面的宋四姑娘有了个印象,和宫子羽作对的都是他的朋友。
门口守卫跑来禀报:“启禀执刃,角公子已入山谷,马上就到宫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