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方柠栀换了个男装，一个人去了怡红院，季妈妈看到了方柠栀，连忙亲自招呼，把人带去了她的房间。
“方姑娘，方老板，”季妈妈一边关门，一边说道：“您每次前来，都用不同的方式，而且，这么神出鬼没，也不怕吓坏了我的客人。”
“我看是吓坏你吧，”方柠栀问道：“少废话，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
“本来，没有什么线索，”说着，季妈妈拿出了两块手帕：“这块手帕，是白莲教教众持有的，至于上面这个字，据我的人回报，这个字，应该是名字。”
“名字？”方柠栀接过手帕，只见手绢上面，分别有两个字，是草书，经过仔细辨认，方柠栀发现，一个字是薇，一个字一个是雨，方柠栀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两个人的名字，她嘀咕道：“难道，真的是她们？”
“老板，您认识她们？”季妈妈问道。
“我确实认识一个名字中带薇的女子，只是，我认识的这位女子，性格温柔善良，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方柠栀说道：“这样美好的一个女子，应该不会和白莲教扯上关系。”
“老板，”季妈妈说道：“人，都是有多面性的，您看，怡红院的姑娘，哪一个不是性格温柔善良，知书达理，至于琴棋书画，我这的姑娘，说不上是样样精通吧，但是，琴棋书画每个人都会。”
“多面性？”方柠栀沉思了片刻：“季妈妈，难道，性格温柔善良，知书达理，都是表面？而琴棋书画，或许，就是包装出来的？”
“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季妈妈说道：“我只是举个例子，想要老板您看清罢了。”
“透过现象看本质，”方柠栀笑了：“我明白了，季妈妈，谢谢你。”
“季妈妈我在这道上多年，很多事情，看得多，看得透，如果老板，您还有不清楚的地方，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为您解答。”季妈妈说道。
“我发现，季妈妈您好像应该是知道一些什么，但是，您就是不愿意告诉我，”方柠栀问道：“季妈妈，您的身后，也有另一重身份，是吗？”
“我哪有什么其他身份，”季妈妈说道：“我只是...看得透彻。”
方柠栀没有说话，她只知道，季妈妈的背后，也是有故事的。
从怡红院回来，方柠栀把得到的消息告诉了婉仪，婉仪听后，她小声问道：“柠栀，你不会怀疑，这个“薇”字，指的就是夏紫薇吧？”
“不好判断，”方柠栀说道：“在我以小燕子的身份，陪在永琪身边那几年，我和紫薇的接触确实很多，我也能感受的出来，紫薇对小燕子，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只是，后来，小燕子回来了，我变成了西林觉罗柠栀后，我发现，紫薇对我，好像不是那么友善，直到还珠格格去世，紫薇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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