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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枝绘在没成为郡主之前也有人对她说过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格外的生气,她感觉自己捏着的拳头下一秒就要打在郭保坤的脸上了。
“郡主冷静,街上人多眼杂。”
绿池最终在让郡主犯错和让郡主冷静之间选择了后者,她上前拉住了云枝绘捏紧的拳头。绿池明显感觉到了云枝绘拳头下的真气,这一拳要是真的打在了郭保坤的脸上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云枝绘“今天他留下了命真该感谢你。”
云枝绘松开了拳头,真气散开后她在绿池耳边轻声说话。
范闲“阁下认错了,我只是路过的。”
“哟哟哟哟,干什么。”
“自惭形秽啊?”
“范闲,你怎么连自己身份都不敢认了呢?”
范闲无言的捂住了眼睛,他现在的状态好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狩猎前要戏弄一番。
范闲“我是真没想到阁下如此崇拜我呀。”
范闲“我昨天刚来京都,今天第一天出门,自己家的人我都还没认全,阁下一眼就认出是我名字都记得那么清楚。”
范闲“甚至对我被赐婚的消息都了如指掌,莫非是对我仰慕已久?”
郭保坤被范闲一系列话语怼的说不出话,一个劲你你你的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范闲瞧着尴尬便没让郭保坤开口。
范闲“话说回刚才,我与郡主要是不下来,他手臂要断上一条。”
范闲在“郡主”二字中加重了语气,但是郭保坤和贺宗纬似乎没有听懂居然开始四处寻找郡主的身影了,云枝绘站在两个人面前撇了嘴有些无语。
“哪有什么郡主,不管了。”
“对啊,断上一条那又如何?”
好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云枝绘听着又想运气捏拳了。
“愣住干什么,上啊。”
“不过就是一个私生子,怕什么,今个就是他未婚妻初阳郡主站在这我也照样不怕。”
“郡主,需要帮助范公子吗?”
浣碧在云枝绘耳边耳语,云枝绘摇了摇头。
云枝绘“这些人他自有办法。”
范闲走到了郭保坤的护卫面前抬起手指着他的鼻梁。
范闲“你要断他手臂我就打断你的鼻梁也算公平。”
这话对于郭保坤和贺宗纬来说好像是一个天大的小话,两个人又凑在一起笑话范闲来自乡下不知天高地厚,云枝绘只是淡淡的睨了两个人一眼。
那个护卫也许和郭保坤的想法一样,不过是乡下来的,他随意的抬手抓住范闲的手腕想将人摔倒在地,结果他用上了两只手都没成功,他有点犯难的看向了郭保坤。
“你看我干什么,放心打,打伤了我负责。”
护卫一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使出了全身力气,可是范闲还是丝毫未动。
范闲“霸道真气。”
范闲化掌为拳用真气打在了护卫的鼻梁上,护卫直接被打飞了出去砸在了郭保坤的轿子上,郭保坤目瞪口呆的看着范闲。
云枝绘现在有些发愣,她拉了一下边上浣碧的袖子然后凑近她。
云枝绘“刚刚范闲说他的真气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霸道真气。”
听到这个名字的云枝绘好像突然恍然大悟茅塞顿开,她笑了一下。
“怪不得要给你我二人赐婚呢,原来是希望物归原主。”
范闲打完护卫之后从范思辙手里接过来《红楼》就走到了郭保面前,此时的贺宗纬巴不得挖个地缝让自己躲起来,云枝绘看着他的样子猜测他此时定在心脏感叹为什么自己要趟这滩浑水。
范闲“你刚才说这本书是秽俗之书。”
“我说了怎么了?”
郭保坤此时的态度看起来有点犯怵,但是又不能退缩。
范闲“你看过吗?”
“圣贤之书都读不过来,怎么有空看这种东西啊。”
范闲心下了然又转过头去问了企图降低存在感的贺宗纬。
范闲“那你看过吗?”
“贺某怕脏了眼睛。”
好一个理直气壮的两个人,云枝绘走上前去接过范闲手中的那本《红楼》随意翻了两页。
云枝绘“书都没看过二位公子就开始指责书本了。”
“这书的作者籍籍无名,能写出什么好东西来?”
范闲“你看的是文章还是名气啊?”
范闲“若不出名就写不出好的作品吗?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
范闲“目光那么短浅还自称文人。”
范闲“还风骨,连正视他人文字的涵养都没有,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范闲“若天下文人才子都如尔等一般,我还真是羞于与之为伍。”
“放肆,文人才子岂是你,你你这种乡野村夫可以评论的!”
“你你你还是带着你的相好滚回乡下去吧你。”
云枝绘站在一旁看他们争执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话题还是到了自己的头上,而自己现在又一次的变成了范闲乡下带回来的相好。
她今天很不像郡主吗?
“放肆,怎敢对初阳郡主出言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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